等教主……,就輪到他了。

□已經漲的有些疼痛了,樓曉非被迫半躺在水潭邊的巨大鵝卵石上,眼睛微閉,但他的心跳卻在不斷的加快著。

冰涼的手指握住了分///身,那瞬間的刺激不禁令他呻///吟出聲。不由自主的扶住了百裏流雲的肩膀。 細長的信子

當冰冷濕潤包覆了那分///身的瞬間,樓曉非全身都為之痙攣了一下,極端的溫度讓他全身都興奮地在打顫。

百裏流雲的動作很生澀,很明顯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但對於身為初哥的樓曉非來說綽綽有餘。腦袋仿佛被裝入了磨砂玻璃般混沌不清,而分///身卻變得異常敏感。 蛇性本淫,更善淫。

百裏流雲以驚人的速度由開始的生澀逐漸變得熟練起來,輕微的吞吐,舌尖的挑逗,尖細的蛇信在□上來來回回的滑動

,那分叉的尖端甚至微微刺入敏感的馬///眼之中。

強烈的刺激讓他合攏手指,修剪圓潤的指甲深深地摳進百裏流雲的肩膀。

樓曉非睜開眼睛,被汗水濡濕的墨發貼在他的胸膛,仿佛到了臨界點,他的雙腿抑製不住的痙攣起來,腳趾蜷縮,急促的發出了一聲低喘。

隨之而來的是理所當然的精關大開,精元毫無浪費的*進了百裏流雲的嘴裏。

埋首於他雙腿之間的人毫不在意的抬起頭,刮去嘴角溢出的一絲白//灼,慢張開五指,細長的信子慢慢的舔進嘴裏。

樓曉非還沉浸在高///潮過後的餘韻裏,他失神的看著意猶未盡的舔著手指的百裏流雲,恍惚間仿佛聞到了淡淡彌漫開的生栗子味。

那是他的味道,他想。

巨鱗在雙腿之間摩擦,蛇鱗已經開始一翕一合,隔著一層似有若無的輕薄衣料,反而更加引人入勝。

樓曉非被迫跨坐於百裏流雲化為蛇的下半身上,他一手強硬的掐住他的下巴深吻,另一隻手在他的腰眼處輕微的、一下一下的按著。

蛇尾如同手掌,在緊繃的翹臀上安撫似地或輕或重的拍打著,直到僵直的肌肉慢慢軟化,濕潤的尾尖在秘///穴周圍打了幾個圈,然後試探著伸入一截。

出人意料,樓曉非隻是輕輕顫了一下,沒有掙紮。

得到了默許的蛇尾更加賣力的擴張起來,溫柔的摁著初/經/人事的穴/肉。漸漸地,原本抗拒著的括//約肌柔軟下來,蛇尾趁機又溜進去了一截,粗糙的鱗片在軟肉上來來回回的摩擦,痛苦又夾雜著絲絲愜意,滾燙柔軟的□吞吐之間燙熨著他。

明知道擴張可能還沒有到位,怒張等待了許久的百裏流雲早已忍不住了,藥效加上早就融化進心裏深沉的愛意,讓他急匆匆的抬高樓曉非的雙腿。

樓曉非下意識的向上挺著腰,百裏流雲卻在這個時候開始放鬆了托力,在體重的帶動下,他的腰身已經開始向下滑落了。

樓曉非吃驚之下剛想往下看,就被百裏流雲摁著脖頸壓到自己的肩膀上,隻能看到百裏流雲蜜色流暢的腰臀曲線。

本不該承//歡之處被強行破//身,更何況化為蛇身的百裏流雲那處偉/岸//異常,樓曉非被頂的悲鳴一聲,痛極之時泄憤的咬上了百裏流雲的肩膀,牙齒深深扣入,血腥味頓時在口腔內彌漫開來。

百裏流雲本已進入那滑潤滾燙之所,受到刺激而不由自主收縮的□吮//吸著欲//望,幾乎讓他三魂丟了七魄,然而肩膀上傳來的刺痛喚回了些許他迷失的神誌。

“教主……”百裏流雲嗓音低沉的笑著,帶著情動之人特有的嘶啞:“嗬嗬……你嚐到了蛇血,等下怕是好受了……”

樓曉非本能感到不好,他剛想抬頭,冰涼的手指就穩穩地按上了他的後頸,強迫他的下巴隻能擱在百裏流雲寬肩上。

所以他沒有看到百裏流雲幾乎稱得上暴虐的表情。

百裏流雲愉悅的輕嗅著空氣中幾乎微不可聞血腥味,腰部開始輕輕聳動起來。

曖/昧/黏/膩的水聲從二人相連之處傳出,幾乎每個褶//皺都被撐開。 “唔……輕點……”

過了一會兒,樓曉非有幸嚐到了百裏流雲所說的,‘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