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然微微眯著眼睛“安傑,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安傑這個人也是特工組的一員,可惜他給人的感覺太危險了。令人不知不覺地想要避開他。
安傑笑著說:“我從來沒有想過開玩笑。葉然,想必你也已經猜到了,沒錯,我就是內鬼!”
葉然嗤笑:“你也太不會裝了吧。”安傑啊,我早就看破了你的詭計,所以,今天我就沒想活著回去。我還有份大禮要送給你呢。
“我還真沒裝過。”安傑從腰間掏出一把消音槍,指著葉然腦袋,“你今天,恐怕就要成為我的槍下亡魂了,你還是省省吧,別試圖刺激我,可能我被你那麼一刺激,就不小心手抖呢,然後你這條小命可就沒咯。”
嗬,笑話,我葉然還真是沒見過這麼自大的人,我倒要看看,你是個什麼貨色。
“來個手抖看看啊,我看你就是受不了刺激,中風了。”也不看看我是誰。
安傑怒瞪著葉然:“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來啊,你倒是給杯酒給我喝喝啊。”哼,還想和我鬥!
“行,這是你選擇的,我當然要尊重你的選擇了。”安傑扳動了手槍,準備把葉然給殺了,以免夜長夢多。
葉然在閉上了眼睛,不是她不反擊,而是他那麼明目張膽地在這裏用槍指著她,就足已說明了留在這裏的,全是他的人,幾十把槍對著她,她是躲不過的了,但是,還有一份大禮,等著他拆開呢。
“砰!砰~”隨著一聲槍響,炸彈聲隨之傳來,沒錯,大禮就是十個定時炸彈同時爆炸,她和他聊了那麼多廢話,不過是為了拖延時間而已。
葉然感到了自己的生命在流逝,漸漸的,又好像複蘇了,溫暖包圍了她的全身,周圍好像都是水。
“用力,快,用力。”穩婆喊著在床上生小孩的婦人,婦人滿頭都是汗,手緊緊地抓住床上的被子,嘴上咬著一根用絲巾包裹的木棒。丫鬟們都在忙進忙出。
最終隨著婦人大叫一聲,穩婆才喜出望外,對著外麵大喊:“生了,生了,是個小姐。”隨後穩婆拍了拍嬰兒的屁股,葉然被痛醒,本能的在大聲的哭,嬰兒的哭聲響滿了整個房間。
葉然愣愣地在想著,誰打我屁股?我要去殺了他。
然後葉然漸漸的感覺有點不對勁,咦,我不是死了嗎?
哇靠,麵前這個老阿姨是誰?
哇靠,難道就是她打我屁股的?
哇靠,這裏是哪裏?
哇靠,我怎麼變小了?
接二連三的驚嚇差點讓葉然嚇出心髒病來了。
葉然默默的想著,難道這是傳說中的魂穿?嚇屎我了,讓我睡一覺吧,或許睡一覺我就可以繼續死了。
房外,一個年輕俊美的男子在房外著急地想進去看看,兩個守門的丫鬟在阻止著這個男子進入房間:“少爺,裏麵血腥味重,您還是別進去了吧,等李嬤嬤把小姐抱出來給少爺看吧。”
這名男子就是葉然今世的爹,葉淩。葉淩家世代通商,身家堪比國庫的三分之二,可謂是富可敵國。
並且,葉淩的父親,是當朝官員,而葉淩,雖沒有繼承他父親的才華,但是,卻在經商方麵造詣非凡。
在這個大陸上,已經打造了出了一條通往各個王朝的海路,並且開始通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