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這,這哪有狼,我,快散架了,別,別晃。”白雲奇這才睜開眼,有氣無力道,此次是絲毫沒有假裝了。
“啊,白郎,你覺得怎麼樣了?”木婉清溫聲道。
“你,你叫我什麼?”
“白郎呀。”
“我是人,又不是狼。”
“你又逗我,你我的丈夫,我當然就叫你白郎呀。”
“不,不可呀。”
“為什麼,難到你嫌棄我,當我是個隨便的女人嘛?你是第一個看到我容貌的男子,我曾發誓若是不想殺他,就嫁給他,我願意嫁給你。”
“可我並不好,常常說謊話騙你,你不是不喜歡騙子嗎?”
“不,我喜歡,喜歡你騙我”
“可,可我還常,常惹你生氣。”
“我不氣,不氣,我知道你在讓著我,關心我,隻是嘴上不說。
“可··”
“你要是不答應我就死你麵前”,說著拿七彩琉璃劍就要往脖子上抹。
“別,我願,願意就是,隻要你喜歡我。”
“是,我喜歡,很喜歡”。
“我身中劇毒,別,再傳給你,你離我遠些。”
“不,我要在你身邊陪著你,中毒也不怕。”
“聽話,要不我可要死了。”
“好,好,我聽你的就是,可你感覺如何,?”
“再有一個時辰就差不多了,沒想到那貂兒毒如此利害。”說罷運轉真氣。
木婉清提著七彩琉璃劍,站在白雲奇麵前兩三丈處,神色焦急的看著他,心中暗暗禱告:“求上天保佑,一定讓白郎無恙。”
哪知過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白雲奇突然哇的一口黑血噴出,昏迷倒地,嘴巴張的大大的。木婉清一瞧真急了,跑上去就喊:“白郎,白郎,你怎麼了,千萬別死,你死了我也不活了。”放聲大哭,用手一摸,隻覺得白雲奇是出得氣多,進的氣少,眼看是活不了了。木婉清哭罷多時,把心一橫,舉起寶劍就要抹脖子,在無意間看到了那死去的貂兒。
“對,解藥,萬劫穀一定有解藥。”接著又俯下身對著白雲奇溫柔道:“白郎,你現在此處歇息片刻,待我為你取得解藥,片刻就回,你可一定一定要等我呀。”說罷提起七彩琉璃劍,轉身直奔萬劫穀而去。卻不曾注意到在白雲奇的四周,正有許多毒蟲向這邊慢慢聚集。
話說木婉清,一路疾奔到山下的飯館,一下子就闖進去,直奔後院,飯館的夥計見來的這位一身黑衣,手拿寶劍,長得絕美,隻是麵帶殺氣,瞧寶劍眼熟,又想不起來,也不敢攔著。
一會隻聽見馬嘶聲急,那女子騎著馬一眨眼從飯館中穿過,夥計這才記起,好像是昨天在這吃飯的男女中的女子,不過今天未曾用黑紗蒙麵,沒想到竟然長得這麼漂亮,那寶劍不正是那俊朗男子背上背的嗎?心道:“真是人比人該死,貨比貨該扔啊,”
夥計正想著,就聽見有人叫道:“夥計,結賬。”夥計連忙回過神來應承,不敢怠慢,“來了”一看那主兒,心中就是一哆嗦。見這位長得幹巴巴瘦巴巴,一身白衣,細條條的身材,瘦的都皮包著骨頭,臉上坑坑窪窪,兩隻賊眼,溜圓亂轉,滿臉的怪笑,麵色蒼白,要是晚上出去,能把人嚇一跳,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碰到了那地府的白無常。
打這位剛進門,這夥計就用心伺候著,一看就知道這個主不是個省油的燈,生怕當中出現什麼差池,讓他挑理,見這位終於要離開了,夥計的心也算落了地。
眾人所猜不差,這個瘦子,正是“四大惡人”中的老四“窮凶極惡”雲中鶴。這個惡人,剛到大理,覺得新鮮,本來被請到萬劫穀,見那穀主夫人母女美若天仙,就有些露出本性,不料那醜臉的穀主萬分小心。很快把他請出了穀,說要待四惡齊聚時再進。他也隻好出來四處溜達,就到了此處,吃著茶正想著該如何對甘寶寶母女下手,就見木婉清拿著七彩琉璃劍衝了進來。
當時他的眼睛就挪不動地兒了,心想這大理真是多美人呀,一個比一個水靈。馬上結賬追出。
木婉清卻不知,自己已被淫賊盯上,就要大禍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