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老一看這太不像話了,就要製止,就聽房樹安道:“各位,好戲開始,有什麼話咱們看完了再說。”
那個叫敏敏的小胖丫頭走到場中,往石頭上一坐,說道:“我叫敏敏,是個美貌的女子,就新歡有英雄氣概的男子。”
小丫頭說著一頓,歎一口氣接著道:“我喜歡的人總是不喜歡我,我就讓他死,過來鏡鏡,你看我漂亮嗎?”
那個叫鏡鏡的小孩梳著衝天小辮,說道:“你很漂亮,咱兩過日子吧。”
此話出口,眾人嘩然,心說這誰教的,這麼小的孩子知道什麼是過日子。
又聽敏敏道:“不,隻要你把那個英雄搬到,我就跟你。”
靜靜道:“不行,我和他情同手足,不能對不起兄弟。”
“那你還是不喜歡我,要不然你把他的扇子給我偷來,不然我讓我們的關係公之於眾?”小女孩說著揮揮拳頭。
眾人聽到這有所明白,在場的康敏和白丗鏡心就是一沉,也不知大家猜出來沒有。
哪知戲才剛開始,敏敏道:“清清,你過來,你看今晚的月亮圓不圓,這餅是甜的好還是鹹的好吃?”
那個叫清清的手來那個蒲扇,大搖大擺:“我說都沒有你的又大又圓又香甜。”
“你要想吃,需幫我扳倒那個英雄。”敏敏道。
“好,我全聽你的。”清清說道。
那敏敏還要往下說,就聽見人群中一聲尖叫,眾人都愣住了,見發音之人正是康敏,:“別再演了,我求求你們了?”
房樹安見他出聲製止,心中首先想到的是白雲奇昨天告訴自己的劇本肯定是真正的隱秘,但是不知白雲奇從何得知,但是見目的已經達到,自己也算完成了任務,於是衝著幾個小孩喊道:“好了,罪犯喊停了,說明你們把犯罪現場還原的很真實,過來領糖吧,嗯你五顆,你五顆,你五顆,你呢,沒上場就沒有了。”
那紮小辮的當時就不幹了:“大腦袋,你怎麼騙人,你要是賴賬,我,我告你去。”
“得了,你也五顆”
“七顆”
“六顆,愛要不要”
眾人心說這房樹安真是鐵公雞,一毛不拔。
康敏在場中是左右為難,看著幫眾的憤怒的目光,一時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房樹安卻是來了精神,說道:“我說各位,都是明眼人,怎麼樣,我沒說瞎話把,雖然這扇子不是我偷得,但是卻實在是這個康敏叫人偷得,要陷害你們的幫主,這下真想大白了,都散了吧。”
“不行,事情還沒完。”說話的正是徐長老。
他也是在猶豫到底要不要把真相告訴大家,可是眼見得形式有些超脫自己的掌控,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眾人不及發問,從樹林外走進三撥人馬。
走在前麵的喬峰認得,正是譚公譚婆夫妻二人,後麵跟著個倒騎驢的老者,說是老者,年紀也不算太大,也就四十道六十之間,喬峰並不認識,走在最後的卻是有“鐵麵判官”美稱的山東單正,和他的幾個兒子。
徐長老看見這幾位來到,心中大喜,因為這幾位是他請來的,特別是單正,江湖中人都知道此事嫉惡如仇,一向愛管閑事而又鐵麵無私。
喬峰雖然身為一幫之主,但是在這幾位麵前卻是晚輩,特別是譚公譚婆在江湖上頗有名望。於是緊步上前,深施一禮:“不知譚公譚婆伉儷大駕光臨,喬峰有失遠迎,妄請見諒。
這兩人本是豪爽之輩,特別是譚婆,長得五大三粗,女生男相,上前扶住喬峰:“不敢,不敢,但不知為何喬幫主身負重傷,那不成有人要與你作對?”
喬峰見她指的是自己的刀傷,於是回到:“此傷乃是喬某自己所為,怪不得旁人。”
譚婆尚未答話,就聽後麵倒騎驢的男子說道:“小娟,人家喬幫主自己變戲法玩,幹你什麼事,要你多管。”
但是眾人都不知道這人在和誰說話,誰又是他口中的小娟,別人不知道都靜靜的聽著,唯獨房樹安問出來:“我說老朋友,你老大年紀了,怎麼不學好,還喜歡小姑娘,我都替你害臊。”
別人都是如此想的,但是房樹安卻是說了出來,那人聽了,眉毛一挑,看到了說話的房樹安,好懸沒從驢上摔下來。
此時就聽一個聲音說道:“我就是小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