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對戰南慕容
白雲奇遇見慕容複,兩人話不投機,當場動手,白雲奇使得是九陰神爪,慕容複使用的功夫就雜了,馬家拳,昆侖掌,李家三十六路譚腿,等等。
房樹安看不懂,就問王語嫣:“我說小姑姑,你是見多識廣,你看這僵屍臉是哪一派的人,師承哪門啊?”
王語嫣輕輕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這人武功極其博雜,六十回合下來,他就已經換了十幾種拳腳,實在看不出他到底是那個門派的。”
“是嗎?那白兄弟不是要吃虧嗎?”段譽聽說,急忙說道。
“不,奇哥哥的功夫我雖然不知道,但是出手巧妙,雖然和那人鬥了良久,我看奇哥哥占上風,不出五十回合,就分勝負,那個卻也很是了得,難得他會這麼多家的武功,恐怕除了我表哥外,此人是我見過武功最駁雜的人了。”王語嫣向兩人解釋。
房樹安聽了心裏就是一轉個,他是個人精,心中想到,慕容這個複姓不正是前朝大燕的國姓嗎?難道慕容家是前朝餘孽?假設此人是慕容複,才會對著玉璽如此動心,很有可能小叔叔早就知道,可是小叔叔又怎麼知道這麼多人的隱秘呢?實在想不明白,房樹安就在自己心中暗暗盤算該怎麼辦?
場中白雲奇和李延宗鬥得正酣,白雲奇等伸上手,見慕容複也不過如此,連拿手的“幻影九變”都沒施展,慕容複就已經不是對手,李延宗一個沒注意,白雲奇一招“九龍探爪”快似閃電,一把把他的脖子夾住了:“別動,白某得罪了,不過,你好像輸了,拿出東西來吧。”
李延宗被人掐著脖子,無奈之下隻好從懷裏掏出兩個瓶子,:“白瓶味臭乃是解藥。”身為階下囚,他能怎麼辦,說完垂下腦袋。
白雲奇接過東西,也不客氣,馬上揣起來,房樹安見白雲奇了,挺著個大腦袋,抱著玉璽就跑過來:“小叔叔,您是真高,我說僵屍臉,你不行了吧,說,我老叔白雲瑞你給弄哪兒去了?說。”
李延宗看了眼房樹安,又看了看他他懷中的玉璽,一咬牙:“他被我困在風愁澗。”
眾人相互一看,都搖頭,不知道風愁澗在何處,房樹安道:“你一個西夏人,怎麼對江南這麼熟悉,你和丐幫的全冠清什麼關係?”
李延宗聽了一驚,沒想到房樹安竟然知道此事,但是他是誰?那是南慕容,怎麼說也是江湖上響當當的人物,何時像今日,被人像審犯人似的質問,趁著眾人不注意,搶過房樹安懷裏的玉璽,轉身就跑。
此事發生在眨眼之間,房樹安一個沒留神,叫他把玉璽奪走了,自己好懸來個大馬趴,噔噔蹬向前緊走了幾步,這才沒摔倒。
白雲奇那麼聰明他就沒想到嗎?他早就料到慕容複的這一手,本來就沒想要這玉璽,當初不過是泄泄憤罷了,這個玉璽是個惹禍的根苗,他巴不得脫手。
所以眼見李延宗逃走,段譽是********放在王語嫣身上,對別的是不大上心,隻有房樹安著急,看見沒人追,站在原地直跳腳:“我說小叔叔,二大爺,你們怎麼不追呀,他奪走的可是玉璽呀?”
“我都沒著急你急什麼,丟了更好,還是先找人問問哪兒是風愁澗,阿朱阿碧在何處才是正理。”白雲奇隨口道。
房樹安也不敢說別的了,可是心中卻是一肚子的疑問,心說小叔叔今天的表現太不正常了,趁著段譽王語嫣不注意,悄聲問白雲奇:“我說老叔,您老是不是認識那人?難道他就是南慕容不成。”
白雲奇看他一看,輕輕一笑不置可否,悄聲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插手的,還是糊塗點好,你說呢?”
房樹安馬上明白了,嚇得一縮脖子,:“明白了,多謝小叔叔教訓”
“別家,咱爺倆誰跟誰,說謝不就見外了嗎?”白雲奇拍拍他的肩膀。
此時天已經黑了下來,眾人都沒有吃飯,而且此時的城門早就關了,要想回城是行不通的,再說黑天夜路這一下雨更不好走,所以隻有出去找些野味。
白雲奇叫上房樹安,轉身對段譽王語嫣:“譽哥,嫣妹還得拜托你,我們去找些吃的。嫣妹,聽譽哥的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