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弄疼你了。”想到昨夜那般銷魂的快感他的呼吸不禁急促了起來,但是看她一身是傷的躺在這裏,他自責不已。
她羞得不行,閉上眼不回他的話。
這是他第一次伺候人東西很僵硬但是他已經盡量把動作放輕柔了,可是還是弄疼她了。
他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了,坐到她旁邊望著洞口發呆。
“你是怎麼掉下來的?”受不了這沉悶的氣氛她忍不住開口問道。
他的臉頓時黑了下去,他第一被一個女人逼成那樣他才不要說出來,當下隻是冷聲的說道:“被仇人追殺。”
“哦~”她自動腦補了一係列的恩怨情仇,沒有懷疑他的話。
“那你又是怎麼掉下來的?”他很不自然的岔開話題。
“我啊,采藥掉下來的唄!”
她眯著眼睛,他的臉在她眼裏清楚了幾分。
“你又看不見。”
他很懷疑的看著她,一個瞎子爬山采藥這也太危險了吧!
“我不是完全瞎了,還可以看見一點的,隻是不清楚,戴眼鏡就看得到了。”
他很想問清楚她的眼睛到底怎麼回事,但是被她的眼鏡給吸引住了於是就問道:“眼鏡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戴上它你就看到了?”
“我隻是近視了,不是瞎了,近視呢就是看得見近出的東西,一遠就模糊了。眼鏡就是用來把遠處的東西拉近讓你看到了。”
“那你現在看到我嗎?”他湊近了一點。
“看得到的,隻是不清楚。”她又眯著眼手不自覺的摸上他的臉。
她反應過來後紅著臉把手放下,然後怯怯的問:“我可以摸摸你嗎?”
她想她應該是這麼多年在這裏生活被同化了,前世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花癡,調戲個帥哥什麼的,臉不紅心不跳的,現在她居然這麼容易就臉紅了。
“嗯!”
楚沐霖也有點害羞,從小到大除了他母親就沒有哪個女跟他親密接觸過,她的手指有薄繭,扶上他的臉頰有種麻麻的感覺,他頓時覺得他的心好像有好多隻螞蟻爬過。
東方竹曦鬆了一口氣,還好,沒長歪,應該還挺帥的。
“現在我們在半山腰上,進退兩難,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也不知道我的護衛能不能找到我。”
東方竹曦撇嘴,對楚沐霖的映像差了幾分,一般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而不自己想辦法的人,一般都沒啥出息,不過聽說他還有護衛那麼應該不是窮人家的孩子,那麼她當個米蟲應該沒啥問題。
看到東方竹曦神色黯然,楚沐霖安慰道:“你先在這躺著,我再去看看。”
說完就要起身,東方竹曦拉住了他,“這個山洞後麵有什麼?”
他看了看,“很黑,看不清。”
“那你去看看。”
一般情況下,在半山腰的山洞都會通向一處未知的地方,那裏充滿了奇遇,好吧,東方竹曦作家的豐富想象力又開始發作了。
楚沐霖看了她一眼,也沒反對,雖然外麵有太陽但是洞裏還是很黑的,他摸索著走去,並把她的小藥鋤拿上。
聽著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她莫名的感到害怕,要是他找到路不回來了怎麼辦?要是他在裏麵出事了怎麼辦?
問題一個接一個的在她腦海裏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