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會是這樣嗎?”楚君恪不確定的問道,師父應該會罰跪吧?即使罰跪也比不聞不問好多了。
見楚君恪這樣的遲疑,慕清婉鼓勵道,“那當然啊,做父母的最是心軟。”
師父會期盼我回去嗎?楚君恪問著自己。
夜幕降臨之後,村裏的鞭炮聲此起彼伏。一頓豐盛的晚飯之後,兩人坐在軟榻上守歲。
守歲的習俗,既有對如水逝去的歲月含惜別留戀之情,又有對來臨的新年記憶美好希望之意。最早的記載見周處《風土記》:“蜀之風俗,晚歲相與餽問,謂之餽歲;酒食相邀為別歲;至除夕達旦不眠,謂之守歲。”詩人孟浩《歲除夜有懷》詩雲:“守歲家家應未臥,想思那得夢魂來。”
以前並不覺得兩個人的生活孤寂,但是在這樣地日子裏,兩個人到底是顯得清涼了。如果有個孩子說不定會好點,那麼這個時候,屋子裏燈火通明,孩子在地上跑來跑去,口裏喊著爹和娘,應該會很溫暖。
一上午的閑聊讓兩人對彼此的了解更近了一層,偶爾抬頭的目光相對,也是溢滿了溫暖。就這樣一次次的目光交彙,讓心與心貼得更近。
“夫君,我們做點什麼是吧?”守歲真的是考驗人的時候,她現在就覺得有點困了,或許可以玩牌?可惜隻有兩個人。
楚君恪聽言詫異的抬起頭,無聊?那做點有聊的事情吧,最近忙於新年,兩人已經好幾天沒有親近了。既然無聊,那就做生孩子的事吧,這總該不無聊。
慕清婉坐在軟榻上感覺無所事事,食指不停的畫著圈圈。
楚君恪起身一把抱起慕清婉就往床邊去,慕清婉剛開始的時候不明白楚君恪要幹什麼,等到了床邊才反應過來,臉色通紅。
“夫君,我們還是做點別的事情吧,我們可以——可以——啊,我們可以猜謎啊。”慕清婉自以為想出了很好的辦法,得意的望著楚君恪。
楚君恪搖搖頭,慕清婉急的都快要冒汗了,“生孩子難道不比猜謎更有趣嗎?”慕清婉聽罷身子僵了起來,訕訕的笑著,企圖逃過一劫。
不是她不配合,實在是每次他都要弄好久才出來,這還隻是在正常的姿勢範圍內。每次她都苦苦哀求,引來的卻是更加猛烈的疾風勁雨。他就像大海裏的一葉扁舟,隻有依附著他才能不被打翻。每次結束後,她的雙腿基本上處於廢了的狀態。
“我們還是做點有趣的吧!”慕清婉做著最後的掙紮,她可不想大年初一就起不了床,到時候會有小孩子來拜年,她還想著親自給他們發壓歲錢呢。
楚君恪並沒有停手,他一把拉下床邊的帷幔,慢條斯理的開始脫這衣服。一旁的慕清婉緊緊地閉上了眼睛,盡管已經很多次了,她還是不能這樣的坦然麵對。
“你確定要我幫你脫?”楚君恪悠悠的來了一句,慕清婉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似的,急忙起身脫衣服。每次他脫的時候都沒有耐心,早上起來她的衣服總是要少幾顆扣子的。
見慕清婉這麼自覺,楚君恪心裏才微微喜悅起來。每次不是他不停手,而是她的哀求聲簡直比最劇烈的藥還厲害,讓他欲罷不能。就這樣,夫妻二人投入到了生孩子的大業中。
結果當然毫無疑問,慕清婉在大年初一的時候,沒能順利的起床。到時楚君恪一臉的神清氣爽,給孩子們的壓歲錢也多了一些。望著孩子們遠去的背影,他想他也要有自己的孩子了,如果像昨晚這樣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