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宇忙完手頭的工作,拿出抽屜裏助理送過來的諾言詳細的資料,身世是個迷,沒有人知道她的家庭背景,他前幾天自己也調查過,一無所獲,幹淨的像白紙,生活記錄除了考古就是寫作,如果不是她經紀人的那番話,估計沒人會把考古界的諾言和這位天才作家聯想到一塊兒。眼前浮現出那張小臉,妖嬈的,驕傲的,抓狂的,唇角不自覺翹起。一星期沒回去了,不知道她這段時間都在忙些什麼。其實那個地方他不常去,也從不帶人去,連雲洛川他們都不知道。
“喂,思春呢,笑的那麼****。”雲洛英倚在門口一臉雅痞的笑。
“你最近很閑”蕭承宇拉下唇角,冷冷的看他。
“我是忙的找不到人啊,你行動夠快的啊,金屋藏嬌把諾言藏哪兒了?”
蕭承宇麵無表情的起身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往外走:“我覺得你的工資似乎發高了,明天你去49樓參與地產部的季度會議。”
“你這是剝削,壓榨!嗚嗚嗚.”壞銀,你們都素壞銀,就會欺負我,雲洛英跺腳,雙手捂臉一扭一扭的跑了。
蕭承宇是不會承認,讓諾住言到那裏有一部分原因確實是因為雲洛英,想起諾言剛來時,雲洛英接機回來後一臉淫笑的樣子讓他很不爽。路過一家蛋糕房時,想起資料上說諾言愛吃冰淇淋蛋糕,作為主人是該照顧一下客人吧?嗯,是的。下車買了一個。在車裏遠遠的酒看到房子裏漆黑一片,看表,剛九點,不在家麼?
拿出鑰匙,打開房門,抬頭還沒來得及開燈,蕭承宇的身體一瞬間僵硬了,杵在那裏一動不動。兩雙綠幽幽的眼睛在黑暗裏瞪著他。蕭承宇背後一陣發麻,跟那兩雙眼睛深情對視了一分鍾,努力的想要看清那是什麼,該死的身上沒帶槍,隻有手裏的一盒蛋糕,正當他考慮是不是將手上的蛋糕砸過去的時候,客廳的燈亮了。
諾言披頭散發臉上架著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鏡,穿著一件寬大的粉藍色T恤,白色的短褲,光著腳,手裏拿著客廳吊燈遙控器,蹲在沙發上,肩上蹲著一小團白色絨毛狀的小東西。蕭承宇腦海迅速閃過剛看過的資料,那是她的寵物狗,叫Dust。她很喜歡,到哪裏都帶著。一人一狗兩雙眼睛都散發著幽幽的綠光瞪著他。
“你這造型夠.。詭異的啊。”
諾言扔下手裏的遙控器,從沙發上跳下去,看都沒看他一眼,左右晃著腦袋一路嘟囔著“木有靈感,木有靈感,木有靈感.。”噠噠噠的上了樓。
木有靈感?蕭承宇咂咂嘴,她寫東西的時候比平時可愛多了,看著滿地垃圾食品的袋子,還有Dust的狗糧散落的到處都是,蕭承宇一陣頭疼,她平常在家裏都吃這些的嗎?是不是應該請個鍾點工專門給她做飯?有點輕微潔癖的蕭總裁無奈挽起袖子,把這些垃圾都收拾幹淨,才回房間,衝了個熱水澡,來到她房門口,敲門。
拖鞋汲地的聲音傳來,房門開了條縫,露出諾言麵無表情的臉“幹嘛”
“不請我進去坐坐?
諾言看他顯然一副剛洗過澡的樣子。身上穿著一件寶石藍的絲綢浴袍,柔滑的布料下完美的身材盡顯,水滴沿著發絲低落脖子滑向那片微敞的蜜色胸膛,勁瘦的肌肉,紋絡分明的肌理很是好看,隨著心跳微微顫動著。諾言咽了咽口水行動先於意識,手快的關門。
蕭承宇伸手卡住就要關上的房門:“不是看的很入迷麼,幹嘛關門,要我為你寬衣解帶仔細欣賞麼?”
又是一隻自戀的孔雀“我是在找靈感。”諾言回答的一本正經。
“你也會沒靈感?”
諾言白了他一眼:“廢話,我是人又不是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