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張毅隆他們的麵前出現了一個身穿綠色袍子的老者,看他那滿頭白發下的還略帶一些英俊的麵容,一看就知道在年輕的時候是一個俊俏的人。張毅隆看了看他吸了口氣,說道:“前輩,小子張毅隆,不知為何要再次攔著我們的去路。”蒼流聽著這個名字也略微耳熟,不過他覺得一個小小的元力階,還有兩個連元力階都不是的人,會對自己造成什麼威脅。他淡淡的說道:“老朽隻是想借小友剛得到的至寶看一看。”“嗬,前輩說笑了,小子與自己的朋友隻是苦修之人怎會有至寶呢。”“嗬嗬,請小友不要騙老朽了,剛才天之異象,方圓百裏都能看到,相信不用一會便會有更多的人來這裏,到時候恐怕你們想走都走不了了。”蒼流淡淡的說道。威脅**裸的威脅,這句話讓張毅隆眉頭緊鎖,他想了想說道:“不知蒼流可認識這個。”說著張毅隆便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牌子,蒼流看了大驚失色。此牌子是上等的玉製成的,這種玉名為金剛玉就連好一點的靈器也不可能打破它。可是蒼流豈會因為這個而情緒變得如此失常,他作為一派的掌門豈會少這種玉,而是因為這塊牌子上刻著一個大大的金色的謝字。。
此牌在修真界可是十分出名,因為握有此牌的人都是那最接近大仙之位的存在謝宇的親信。修真界盛傳著一句話:“握有此牌著不死。”
蒼流震驚了片刻說道:“你是謝宇的什麼人。”“徒弟,不知現在我們是否可以走了。”張毅隆淡淡的說道。“可以,當然可以。”說著蒼流便緩緩地讓在了一邊,而燕青等人便匆匆的離去了,因為他怕一會會有人再來搶奪神器,到時候一塊牌子可能就鎮不住他們了。。
片刻,燕青等人來到了與那個地方相隔百裏的一個樹林裏,燕青興奮的不得了,因為他剛才看到那個蒼老狗,那糾結的表情,是多麼的不舍啊。他好奇的問道:“師兄這個是什麼啊,為什麼那個蒼老狗會如此懼怕這個牌子。”張毅隆解釋道:“此牌子乃是我師父的象征,有著此牌的人,都是我師傅的親信與摯友。不論實力多麼低微,隻要擁有此牌便會不會有人敢動你,讓你從此高枕無憂。。”燕青聽了點點頭,在此問道:“那為什麼剛才不在教訓一下他給他點臉色看看呢?”還沒等張毅隆說,一邊的陌貝兒便憋不住了,她說道:“嘿,這個你臭小子就不知道了吧,我來告訴你吧。因為在如今的這個時代人們的貪心往往要壓過理智的,到時候如果蒼老狗忍不住了將我們殺掉將我們的神器搶走,也沒有別人知道,到時候他就可以逍遙法外了。”說完陌貝兒還衝著張毅隆微微一笑以求確認。張毅隆也輕輕點了下頭,證明她說的沒錯。燕青還想有事要問的時候,忽然一句大笑聲傳來,笑聲中充滿了狂妄:“哈哈,小子們,多謝了,哈哈,我怎麼沒想到呢,殺了你們搶走神器那麼這個世界除了我知道這件事外,不會再有外人知道,就算到時候謝宇那老家夥懷疑到我頭上,他沒什麼證據自然也不會殺了我了,哈哈,小丫頭真是謝謝你了。”一個綠袍老者又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張毅隆說道:“咋了,莫非一言九鼎的掌門人也想改變注意了。”“不,我不是改變主意了,而是我想通了。”說著蒼流便出了手一點預兆都沒有。一掌排在了張毅隆的胸口上,隻見他的身軀像一個斷了線的風箏飛了出去。
一旁的燕青忍不住了,“刷”的一聲飛到了張毅隆的身後,想要接住他,可是誰知看似輕輕的一擊,確實如此用力,就算燕青調轉了身體上所有的內力,也擋不住自己後退的步伐,一旁的陌貝兒也閑不住了,也衝了上來運用內力來幫燕青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