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們該走了。”
一個身穿一襲黑色連衣裙的貴夫人從一所豪宅中走出。她的皮膚很好,幾乎讓人看不到什麼皺紋。雍容華貴,每一個步伐都讓人感到那麼優雅。而說話的那個女子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麵部僵冷沒有什麼表情。給人一種十分冷漠,冰冷的感覺。
“冰兒,楚賢今天一定會來的對嗎。他還活著,而且還活著好好的你不會騙我吧。”說話的貴夫人挽著冰兒的手走出宅院,坐進了一輛加長版的黑色奔馳轎車。
在奔馳轎車的後座,那個被叫做冰兒的女子十分肯定的說道“夫人,沒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會將少爺的消息告訴你的。我調查過當年領養少爺的那個修女,今天是她的忌日。我想,少爺一定會去墓園拜祭。”
“好,好。”
“我等這一天等的太久了,足足十六年啊。冰兒,這一次你一定要把事情的真相好好的告訴楚賢。我想讓他快些回家。我苦命的兒子,我真的真的好想他。”那位貴夫人說著說著眼淚流淌了出來。
原本那張毫無感情的冰冷臉龐此刻也爬上了一絲期待,她期待與他見麵。在冰兒的心裏對他充滿了太多的情感。有感激,有愧疚,還有必須要報答的恩情。
“開車吧,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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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銀賢的工作室大門早早的就被打開了,他拎著大包小包塞進了張月華叫來的出租車的行李箱。
鎖好了門之後郝銀賢帶著張月華朝目的地出發了。修女的墓園坐落在郊區,草木山的半山腰。在草木山的山下蓋著一間大教堂,當年郝銀賢為了能夠將他的養母葬在這片地方可沒少想辦法。
“小賢,我知道有些事我不該問。”
郝銀賢自然明白張月華所說的不該問的事情是指什麼。他並不是不願意跟張月華講,隻是一想起小時候的事情頭就會很痛,就像是被千萬根針深深的紮進腦袋。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被我媽撿回家的時候我還是能夠記起一些模糊的事情。但是當我想起那些事情的時候頭就會變得很痛。時間久了,小時候的記憶也都全部忘記了。”
張月華微微點頭,隨後道“既然想起那些事情會讓你變得頭疼,那我們就不去想了。”
今早起來的時候天就下起了毛毛雨,這回剛出門沒多久雨下的更大了。看過今日的天氣預報,說是中午天氣會轉晴。郝銀賢變得有些沉默寡言,這一點都不像平時的他。張月華知道郝銀賢想念他的養母,也就沒有刻意的去製造話題,隻是默默的陪在他的身邊。早上9點的時候,郝銀賢趕到了草木山。
他並沒有直接山上,而是牽著事先準備好的禮物來到了教堂。教堂的大門剛打開,就從裏麵跑過來三個八九歲的孩子。
“小賢哥哥,小賢哥哥。”
郝銀賢蹲下了身子,挨個撫摸著那三個小孩的頭發。“是啊,我來了。快點拆開來看看,我給你們帶了很多好玩的玩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