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有個聲音在呼喚這你?”這句話剛剛出口,王大官人就警惕的打量著四周圍的環境,身為修煉了幾百年的大妖還會被莫名其妙的召喚給弄的失去理智,這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要是不趕緊的找出整個事情的真相,他可真是一分鍾都不敢在這裏待下去了。
尼瑪,別人出來都是為了找刺激,玩冒險,自己這可是在特麼玩命啊,這心情要是能好的了那才真叫一個怪了——
被王大官人這麼一咋呼,向來以狡捷多智的胡媚娘也發現這件事中的嚴重性了,要知道蝰蛇精青兒可是跟自己一起修煉了好幾百年的妖啊,毫不誇張的說,就算是在如今這個科技無比發達的時代,要是有人想要迷惑的了蝰蛇精青兒心智,那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經過了幾百年的修煉,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她們二妖的定力,早就已經達到不以物不以己悲的境界了,就是這種堅如磐石的心智,竟然在自己不知不覺中輕易的迷惑了蝰蛇精青兒的心智,可見那招喚蝰蛇精青兒之物到底有多麼的霸道了。
“難不成是那個什麼移山顯聖真君搞的鬼?”王大官人左想右想,這才想起了那個人胄被消滅之前所說的話,當下不由小聲的泛起了嘀咕。
王大官人說者無意,胡媚娘聽者卻是有心,一聽從王大官人口中冒出這麼一個名字,當下就問他:“什麼移山顯聖真君,他是幹什麼的?”
當下王大官人就將那人胄所說的話給胡媚娘和蝰蛇精青兒二妖說了一下,說完之後,一人二妖就全都陷入了沉思——就在這個時候,山坡之下的綠毛僵屍和多枝節大蜈蚣的戰鬥也進入了尾聲,那二妖現在完全就是在以命搏命,那綠毛僵屍將它長長的指甲深深的嵌入了多枝節大蜈蚣的體內,多枝節大蜈蚣亦將如鉗般的十幾根巨腿刺穿了綠毛僵屍的周身,眼見著——這二妖就已經灰飛煙滅了——
這一變故立時就讓在旁一直注視著它們的王大官人和胡媚娘二妖目瞪口呆,完全的搞不清楚目前的狀況:“這,這究竟是誰贏了?”
顫栗者說出了這句話,王大官人覺得自己的喉嚨幹枯的難受,不由得咽下了一口唾液,雙眼死死的盯著已經跪地猶如被亂刀穿心的綠毛僵屍和那條身體已經從中間整齊的被切斷的多枝節大蜈蚣,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或是做什麼才好。
“它們兩個全都消失了,沒有勝負之分——唉—可惜了那條蜈蚣精的千年修為一朝毀於一旦。”從胡媚娘的這句話裏,王大官人所感受到的完全是那種兔死狐悲的憂傷,也許——她這是在為那條多枝節大蜈蚣述說著天道的不公吧——亦或者,她是在感慨自己……
誰知道了——
下去從綠毛僵屍的嘴裏取出自己想要的牙齒,王大官人就在二妖的身上放了一把火,直到它們二妖的身體全都化為灰燼,這才帶著二妖回到了歐陽卓的家中。
扁翠兒從胡媚娘的口子得知了事情的經過,也不禁為那條多枝節大蜈蚣感到惋惜——不管怎麼說,在扁翠兒的眼裏那條花枝節大蜈蚣這段時間以來所殺的也全都是妖類,對於花枝節大蜈蚣女士這種除魔衛道的大無畏精神,她還是十分的讚揚的——
“真的是有些可惜了——”扁翠兒不無感慨的說。
收拾了一下心情,王大官人拍了拍扁翠兒的肩膀,對她說:“翠兒,咱們出來也有一天了,也該是時候離開這裏了,隻等到天亮人家起來的時候,咱們就回去了吧。”
其實,王大官人此時真的是一分鍾都不想在這裏多待了,更何況這裏發生的事情處處都透著詭異,天曉得自己再在這裏待下去又會發生什麼離奇的事情了——
扁翠兒點了點頭,便從王大官人的手中接過了那綠毛僵屍的牙齒,小心仔細的磨著粉末——這玩意是要完全磨碎了才能合著溫水喝下去才會有效果的,她自然不會大意。
就這樣,一直到了早上六點,歐陽卓的父母才從沉睡中醒來,而這個時候,扁翠兒也已經將磨成細粉的僵屍牙粉合著溫水一調羹一調羹的送入了歐陽卓的口裏,沒過一會,那歐陽卓就咳嗽了一聲,似乎是已經有了要蘇醒的跡象——
這一下,可是把歐陽卓的父母給高興的不輕,那是說什麼都要好好的報答王大官人對他們兒子的救命之恩,歐陽卓的父親當下就給王大官人開了張一百萬的支票,想要聊表謝意,王大官人跟他客套了幾句,便勉為其難的收進了懷裏。
有錢不賺王八蛋啊,更何況王大官人自問跟這歐陽卓也並沒有什麼過硬的交情,這個錢他還真是不拿白不拿,隻不過有點小遺憾的是歐陽靜並沒有醒來,有心想要等她醒來跟她說一聲再走,卻又怕扁翠兒誤會,當下也就起身告辭——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