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勇現在是一看胡三爺這副小人得誌的嘴臉就來氣,可偏偏自己師弟還答應了人家,自己總不能拆了師弟的台吧?
“胡三爺,既然我師弟已經答應你抓鬼了,你就先跟我們師兄弟說說這水鬼事件的經過吧。”這件事都已經這樣了,劉勇就沒什麼話說了,但是,他首先,還是要先搞清楚這件事情的經過,也好提前做些準備。
要知道,他劉勇,可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俗話說的好,舍得一身剮,敢把閻羅拉下馬,舍得一身肉,皇帝來了我都揍,我劉勇雖然學藝不精,但也不是什麼都不會,這一點師弟你應該知道的很清楚,所以,下次再有什麼事,或者你想要做什麼決定,最好還是先跟師兄我打個招呼,別給我弄的有些莫名其妙才是。”
回到臥室之後,劉勇這樣跟王飛說。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從夢中醒來,王飛就覺得自己這個師兄特男人,簡直就跟以前自己認識的那個隻會用蠻力解決問題的師兄換了一個人似的,搞得王飛都有點不認識他了,雖然眼前的師兄還是跟以前一樣那麼能惹禍,可是,劉勇的這種變化,還是很讓王飛難以接受。
“這種感覺真的很不爽……”
這一天晚上,王飛睡得可謂是稀裏糊塗的,天還沒亮,他就醒了過來。
回身看了看劉勇的床,卻發現劉勇的床上空空的,床鋪也疊的很是整齊,想來他應該是一夜都沒有睡。
一夜都沒睡?
抬起頭看了看床頭上的表:“現在才淩晨三點左右。”
“那師兄他去哪了呢?”
抹了把臉,迷迷糊糊的下了床,穿上了鞋子,王飛推門走了出來,四下裏看了一眼,天還是黑的,黑的讓人有些看不清十米之外的事物。
‘當啷……’
一聲輕響,響徹了黑暗的空間,王飛順著聲音的來源看去,隻見劉勇,正坐在那裏喝著啤酒。
走上前去,看了看地上的易拉罐,足足有十好幾個:“師兄,為什麼一個人喝酒?”
王飛有些不解,因為他從來都沒有見過劉勇如此的一麵。
“睡不著,本想起來走走,又怕台灣的條.子和阿賓家的手下找上門來,所以就去冰箱裏拿了些酒,想要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說著,劉勇又往嘴裏送了一口。
“師兄,給我來一罐,師弟陪你喝點。”緊挨著劉勇坐下,王飛開口跟劉勇說道。
一把打開王飛伸過來拿啤酒的手,劉勇沒好氣的跟他來了句:“小屁孩子喝什麼酒?一邊玩去。”
“唉,師兄,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哪小了?”一邊說著,王飛一邊往上擼.著袖子,露出了那塊肱二頭肌,對著劉勇說道:“你看,我這還有肌肉呢。”
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劉勇從地上的方便袋裏取出了一罐寶島,隨手扔給了王飛:“接著,但是先說好,就這一罐,你小子可不許跟我搶。”
打開易拉罐的拉環,往嘴裏送了一口冰涼的啤酒,王飛滿足的長出了一口氣:“哎……還是大半夜在外麵喝點小啤酒爽啊!”
“人不大,懂得還不少……”劉勇嘀咕了一句,在地上的袋子裏翻了翻,從裏麵拿出一根火腿,扔給王飛道:“接著。”
王飛趕緊一把接過,咬下一口火腿,王飛含糊不清的對著劉勇說:“師兄,這大半夜的,你倒是好興致,不過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有這樣的好事,竟然不叫上我。”
劉勇看了王飛一眼,沒有說什麼,等到王飛幾口酒下肚,這才問他:“說說吧,今天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把啤酒放下,王飛就說:“師兄,有些話,我說出來了,你可能會不信,但是,這一次,你就信我一回。”
有些話說了怕我不相信?
這小子話裏有話,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水鬼咱們師兄弟以前都沒有遇到過,師傅早年的時候倒是抓過幾個,你就那麼有把握?”
“師傅以前說過一句話,路,是自己走的,不管今後會遇到多大的挫折,不試試,又怎麼知道自己不行?”
看著王飛那專注的眼神,很嚴肅的麵孔,劉勇點了點頭:“好,師兄信你這一回,不管前麵有刀山火海,還是地獄阿鼻,師兄不會讓你孤行。”
“師兄……”愣愣的看著劉勇,王飛久久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他隻知道,在他眼前的這個人,是從小看著他長大,並甘願陪著他不遠千裏來到台灣的那個人,雖不是兄弟,但卻勝似兄弟的那個二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