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唐為政在門口,為葛長春的一番話鼓起了手掌。
會議室裏很安靜,落針可聞,沒有人發出任何的聲音,都是眼觀鼻,鼻觀心。
“說得好,葛老說得好。”唐為政再次提高音量,厲聲說道。
空氣好像黏固一般,這種氣氛實在不是很好,讓人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現在正是需要各位的時候,大家應該同心協力防範好此次的疫情,不能再往外麵蔓延,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我們再坐的誰都承擔不起。”唐為政的臉色嚴肅的說道。“我叫唐為政,這次負責主持專家組的人,所以以後有耐大家的幫忙了。”
聽說唐為政是這次專家組的負責人,大家也連忙表態。
“是啊,我們應該跟著組織走,等疫苗培育出來,我們就想辦法試試。”
“我們中醫,暫時真的沒有想到法子治療,但是我們可以幫忙診症,確認他們有沒犯病。”
唐為政這次滿意的點點頭,微笑著說道:“大家也別那麼擔心,事情總會有辦法解決的。”
“葛老,發現疫情的人呢,我想見見他們。”唐為政吩咐完了才轉身看著葛長春說道。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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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樓,二零零號病房。
東樓是八一醫院的高幹病房,這裏一般隻能是副部級別的人才能住進來。
就算你在有錢也見不來,除非你能讓副部級別的來給你求情,也許可以通融下。
韋若妃就是住在這裏,此刻房間裏麵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絡繹不絕,外麵站著很多人,沒有辦法。
唐重的臉色黑了下來,你是女人,毀容了,這些我們可以理解,但也要有個度,太煩人真心有些受不了。
其實唐重這話有些違心,事情沒有掉到自己頭上,當然可以說的理所當然,要是自己的親人搞成那樣,估計他早就去把那犯人抓來槍斃他幾十次。
“韋夫人,我進去看看。”唐重看著旁邊的貴婦說道。
“麻煩您了,唐醫生。”貴婦一臉憂傷的說道。
貴婦就是韋若妃的母親,嚴白萍,這兩天把她折騰的不輕,昨天甚至都急暈了。
唐重推門而入,剛剛打開門,他瞬間往旁邊迅速的一閃,不是故意作怪。
而是迎麵一把水果刀飛了過來,錚亮,還帶著一股寒氣。
特麼的,這算什麼回事,看個病還要躲刀,這就是自己,估計換個人現在已經躺下了,還看個屁的病,別人給他看還差不多。
唐重心裏真是暴怒,我勒個去,要是自己不會武術怎麼辦,豈不是白白的死了。
他真想一走了之,你愛看不看,大爺還不伺候了呢,大不了自己去找藥材,也比伺候你這大小姐強吧。
可是想到這妹紙也算是個可憐人,追捕歹人才被傷的,而且聽說以前還是一朵花呢。
“停,我有辦法治好你。”唐重伸手做了一個停手的動作,大聲喊道。
女人拿著枕頭的手揚在了半空中,愣愣的看著唐重,喃喃的說道:“你能治好我的傷?你真的能治好我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