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代不知道是多久的了,在人們的心裏已記不清是從那一年開始發生的,隻知道很久,很久了…
陰風陣陣呼嘯,山洞幽幽讓人發毛,這裏似未曾有人來過,這裏岩壁粗糙古老。一隻蒼白的手掌按在石壁之上,沙沙聲,石牆上的沙石已然變成齏粉,不知是太過古老的原因,還是被風侵蝕,反正石壁看起來就是這般不堅固,眾人深深呼吸,那前方幽暗陰森詭異,風簌簌作響,仿佛來自地獄九幽的惡魔在咆哮。
這是一個多麼神秘的山洞呀!
眾人都知道這個洞外是一種高峨聳立的大山,山上無草無動物,荒野一地,隻有不時陣風吹過,述說著山野的滄桑,荒涼。
這些人也知道這是位於東北的群山中的一座較陡峭,一座較為古老,一座較為神秘的大山,甚至它還有個名字叫胡射山。至於如何而來的名字,大夥都不知道,那些都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無人知曉,也就無人去理會了。
山洞正位於偏僻的胡射山上,因為無生物孳生,故而這地方很易被人發現,這不,一大群人集在一起正膽戰心驚,如同深入虎穴,呼吸沉重,麵麵相覷,一步一步向前挪去,手掌一不留意,竟把石壁也給刮去一片,嘩啦啦作響。
噗…這裏有六個人,兩兩成組,共三組,兩組都為上年齡的老者,最後一組卻是一少一老,麵目有神,眼睛依然往著前方看去,黑煙嫋嫋,煙塵撲一地,四麵八方更無奇異之處,,有的也隻是這一動就散的石牆。
“玄清道人,慕師侄,就是這裏吧?”黑暗中,一道蒼老的聲音打破這一沉靜。
“不會錯的,李師叔。”說話人正是那老少一組的年輕男子。
這男子不過二十來歲,相貌堂堂,身軀凜凜,望上去正氣浩然,氣質頗佳,一身藍衣道袍飄飄,颯爽威風。
“這裏看似平靜出奇,但諸多詭異,我看還是小心為妙。”另一個蒼老聲音沙啞提醒道,眾人暗暗點頭。
走到前方十多米路,甬道赫然變寬,旋即在洞內一股冷風襲來,眾人衣袍獵起,竟有一絲涼意。
不多時,甬道已到盡頭,從那盡頭處一道極光射來,眾人一開始還不適應,到後來久了也就自然了。
甬道裏,亮麗光芒彙成一片,輝光四射,看上去極為莊嚴。眾人不禁感慨震驚,眼睛四顧環繞這輝煌的空間,生怕少看了哪些地方。
這是一個寬敞的空間,或許說是石室更加確切,石壁上刻畫奇怪文字筆走龍蛇,有的似蟲子,有的似獸爪,還有的似古老的符文,肅穆沉沉,一派莊光之景。
然而眾人的眼球並沒在這石壁之上停留多久,而是盯著那石室中間處。隻見石室中間一撐天暗紅琉璃石柱頂住上方,紅色靈光大放光彩,仿佛就是在支撐整個洞穴一般,堅硬磅礴。琉璃石柱旁,三根磚立於其周圍,正好與東南,北,西三方向相對應,石磚上雕龍刻鳳,栩栩如生,隱約中透有一股淡淡靈氣。
“這就是寶物所在?”此時不知是誰打破了這道沉靜,讓這些人喜出望外。
毫無疑問,這石室中間靈氣濃重,石磚上更是有三顆石頭靜靜躺著,那洞裏的整個光芒,無一不是從這些石頭中散發出來的,紅、青、靛藍三道光線齊聚射出,照的眾人麵上彩霞通亮。
幾人麵麵相覷,忽然一道身影中裏麵走出。
見這道身影正是身著藍衣道袍的年輕人,在其身旁的老者卻是搶先上前一步,蒼老佝僂的身影頓時擋在其正前方。
“諸位小心,這裏雖然平靜安洋,但是在我們剛進來時卻陰森狼嚎,況且這些東西既為寶,其靈氣決計深不可測,大家不可太過欣喜而放低戒備。”眾人紛紛望著這名老者,都點點頭讚同其說法,玄清暗自歎了口氣,回過身來與身後的年輕男子兩兩相望,眼神都是一般平淡。
忽然,先前那位姓李的道人說道:“以我之見,這裏雖然靈氣大甚,況有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聖獸刻於石壁,又以東南,北、西做三方陣法,甚是古怪,還有至古中惟以四象八卦方位做陣法可以發揮強大力量,可是這裏怎番看都不似與上古傳下的陣法相同,真是匪夷所思。”
“李道兄何以見得,我看這壁上刻得非與布陣有關,還有那靈石是為上古補天石所化,是為仙靈之物,無人見得,更何來陣法之說。”旁邊又一位老者站出,顯然這老者修為非凡,言語落下那李道人卻不敢反駁,隻是哼了一聲,默不作聲。
這老者見他那模樣也頗不在意,繼續道:“相傳上古補天石千年難得出世,其中又隱藏驚人力量,隻是現在這三石躺在那靈氣隱隱絲絲,晶瑩剔透,這古洞仙氣縈繞,壁上更是刻滿仙神符文,靈獸神怪,我看必是仙人所留之下,我等也無須妄加猜論。不然這樣吧,咋們三派在此,補天神石既有三塊,人見者有份,以一一平之,如何?”老者說完,那刻滿皺紋的臉卻是在其他幾人麵上環繞,眼神微眯,看不出是何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