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富貴可求(1 / 1)

王秀才雖然心裏也是很喜歡劉昕,但是他並不認為認為自己的學問能夠教好劉昕,他覺得劉昕小時以便"了了“.以後長大必定飛黃騰達。以後入朝主政也未嚐不能,自己雖有才學,但是隻怕會誤人子弟。

在劉昕家裏了又與其交流了一會後,所談甚歡,最後居然執意要與劉昕結拜為忘年之交。但是劉昕的父母的聽後,立刻嚇出了一身冷汗,王秀才乃鄉間名流,雖然今天劉昕的父母聽說:“劉昕有不世之才”,心裏有說不出的高興。但是劉昕的年齡畢竟還小,成才與否也是很多年以後的事情了,現在就這樣結拜了,與禮不和,劉昕的父母覺得是萬萬不可的。雖說劉昕的的家庭祖上也是當地的一大地主,後傳到劉昕的爺爺那一輩家道中落,後來到劉昕父親這一輩了,隻能依靠僅剩的一點薄田過著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日子。

在劉昕的心裏,也許是受那些奇怪夢境的影響,深知,不管在過去還是現在,讀書都是出人頭地的捷徑,窮文富武,在那都是適應的。而且想來憑借自己的特殊經曆,因此從小就明白學習的重要性,正所謂少年易學老難成。到時候就算不能做舉人,秀才應該還是沒有多大難度的。“秀才”在劉昕所處的世界地位已經不低了,每當遇到鄉間大事,鄉裏鄉紳的,必定前去詢問“王秀才的意見”。逢年過節的需要寫字祈福之類的事情,王秀才的也是不能缺少的“主角“當然禮是不能少送的,畢竟隻要考上了秀才。就相當於有功名在身。雖然屢試不中,隱居在此,但也非常人所能及了。這一點夢裏夢外劉昕發現到沒有什麼改變。不過唯一讓劉昕遺憾的是,到現在為止,劉昕還沒能打聽出這個世界是否有“修仙者”的存在。要不然像夢境中的那些小說主角一樣,去追求茫茫仙路,豈不妙哉。

倒是劉昕對這一切倒沒什麼感覺,想來與王秀才結拜。自己家在村裏的日子也會好過很多,更重要的是王秀才身上倒也沒有記憶中的那些腐儒特質。在這個世界。也頗為難得。

雖說劉昕現在不過十一二歲,本該是天真爛漫的時候,可是夢境中一切深深的影響了他,“我既是劉昕又不是劉昕"。劉昕有時候會這樣想到。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劉昕對夢境裏的一切的感覺一天天的加深。在他看來現在的一切更加的虛幻,因此在想法上劉昕更加偏向老成,盡管,劉昕的夢境中的的記憶也不過隻有二十四年。

王秀才與小小劉昕結拜的事情,想冬天裏的雪花一樣,一夜飄散在村頭各處,特別是在王秀才的友人,“李通判”的讚揚之下。沒幾天劉昕便在鄉裏名噪一時,一時間各路名流紛至踏來。在疲於應付之下,劉昕不禁想起那記憶中的那位“仲永”兄。歎曰:“小時了了。大必未佳。最後泯然眾人。”於是提起寫文:“金溪民方仲永,世隸耕。仲永生五年,未嚐識書具,忽啼求之。父異焉,借旁近與之,即書四句,並自為其名。其詩以養父母、收族為意,傳一鄉秀才觀之。自是指物作詩立就,其文理皆有可觀者。邑人奇之,稍稍賓客其父,或以錢幣乞之。父利其然也,日扳仲永環謁於邑人,不使學。

餘聞之也久。明道中,從先人還家,於舅家見之,十二三矣。令作詩,不能稱前時之聞。又七年,還自揚州,複到舅家問焉。曰:“泯然眾人矣”。”貼於門上,後謝絕見客。往來其間者,更加奇之,終名動州裏。雖然劉昕謝了謝客文,但來的人一點也不比以前少。劉昕知道:“自己富貴可求矣,隻差功名於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