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燭龍道人(1 / 2)

甄繼喬知道白昊的好意,他不希望他被一個不知來路的女人騙了,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滿腹心計。

甄繼喬不知道是不是同意來虛和關讓白昊誤會了什麼,實際上那時候說出那麼一番話來,甄繼喬並沒有私心,與其實許清歌沒有關係。而且自從出了看到許清歌胴體以後的事情,甄繼喬就決定對這樣的女人敬而遠之,畢竟人心難測,他更害怕被這樣的女人惦記上,有朝一日被賣了還要幫她數錢。

既然已經做了決定,所以來虛和關的路上,甄繼喬從未和許清歌說過話,休息上也刻意與許清歌坐遠,可甄繼喬卻發現,許清歌並沒有出現預料之中高興的神情,反而臉上布滿愁雲。

甄繼喬看不出許清歌是刻意為之,還是真遇到了什麼,索性不再去想,畢竟他和白昊等人還有一件難辦的事情需要解決。

六人會和之後,仍舊決定分成兩夥,亦步亦趨前後照應,虛和關內有北朝著名的酒樓,六人卻不敢前去,在路邊上的小攤上用過了早飯,幾人就從攤主的嘴裏知道,幾日前,那酒樓上風雲際會,眾天人大戰九宮鐵鳳誌,而雖然鐵鳳誌現在身死,可那裏應該還會滯留一些天人,現在前去難免會被人發現端倪。

“客觀,這是您的幹糧,都是已經包好了,放在懷裏熱乎著,一時半會兒涼不了。”

“多謝老丈。”陸葉辰拿出了銅板交予攤主,隨後說道:“老丈,我看今年來虛和關的人如此之多,你這生意怎麼還這麼冷清。”

“嗨,剛才我也跟您說了,這人多也是那九宮的鐵鳳誌鬧得,可來這裏的多是江湖上神秘莫測的天人,根本看不上咱們這種小地方,呃……小老弟我可不是說你,你以後是能成大事的,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哦,對,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麼,你說是這個理兒不。”

陸葉辰笑了笑,對著攤主一拱手:“下山之前,家師並未給予過多錢財,其實能吃上這熱乎乎的炊餅,已經是極為奢侈的事,畢竟我和倆位師弟都是初次遊曆。”一邊的攤主立刻接道:“應當的,應當的。”

“我們師門是小門小戶,江湖消息並不靈通,可我也知道那九宮劍林乃北朝赫赫有名的正道,鐵鳳誌也是江湖上的一代大俠,怎麼就突然變成魔教餘孽了?”

陸葉辰說完,那老攤主慌忙擺手:“老漢可不敢欺你這少年天人,這可是確有其事啊。不信你看前麵林雀樓的牆上,現在不還焦黑呢嘛,你看那附近的房子,也都在修著,正是那日鐵鳳誌鬥群雄所致,真是打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老漢我那日可是親眼所見……”

陸葉辰與老攤主搭話,不知覺間那老攤主就把陸葉辰想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自那鐵鳳誌身首異處,頭顱也被掛在了校場上以後,這虛和關又冷清了下來,那些身手好的天人差不多都走了,留下來的多是受了傷一時半會走不了的。”

陸葉辰知道了想知道的事情之後,對攤主拱手一揖,不再停留徑直離開了。

“知道大師兄的屍首在哪了嗎?”

看到了陸葉辰三人回來,白昊迫不及待的問道,陸葉辰卻是看著甄繼喬,隻見甄繼喬閉眼凝神靈氣灌於耳,仔細的聽好一會兒,才睜開眼睛,示意無事。

“問清楚了,鳳誌師兄的頭顱掛在了校場的點將台上,屍體卻不知所蹤。”

白昊聽到了此處臉色一黯,屍體去哪了,他非常清楚,無非是被心思險惡之人做成了傀儡甲士。本來這種奇術就是魔門詭道,不為正派所容,可是正道之中卻也有人鋌而走險使用此術,隻為求得些許榮華。就像是北朝皇帝身邊的五甲衛士,就是一心思狠毒的天人,挑選了皇帝近衛,殺傷了近千人,才找到了擁有金水木火土五種靈根的適合人體,練就而成。

“少宮主,我們還是去校場看看吧,剛才我已經打探出,圍攻鳳誌師兄的天人們三天前多已離去,剩下的非死即傷,這樣我們成功的把握就多了三成。”

聽了陸葉辰的建議,白昊緩緩的點點頭,六人都是輕裝,一些細軟現在都背在魁梧有力的阿山的背上,想要幹什麼到是落的方便,不過天色還早,並不適合立刻去帶走鐵鳳誌的頭顱,所以陸葉辰建議少去幾個人去探路,子夜之後再行動。

最後去探路的人是白昊、陸葉辰和甄繼喬,因是前去探路,所以白昊和陸葉辰並沒有拿劍,所幸他們二人的奇門術數不用靈劍也可使用,隻是威力不及手握靈氣,到是甄繼喬無法劍不在身,隻得買了一個古箏長盒放於其中,甄繼喬橫背琴盒,身著漆黑的連帽鬥篷,倒也有點像自西域而來修身練體的浪子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