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些了嗎?”周秋看著蔣老遠去的背影,對宇天說道。
宇天還是隻能用眼神回答周秋,他雖然身體已經有些知覺,可是卻還是動也動不了。
“我來幫你人身治療。”人身治療就是通過一名健康者施法對不健康者進行治療,效果很好,可是施法的健康者在之後會在一天內不能使用任何法術。
宇天當然是不想讓周秋這麼做的,可是他現在無法掙紮,也無法說話,能做的,也隻有眼珠亂動了。
周秋雙掌對著宇天,朝著宇天的腹部進行施法,綠光縈繞在他們身旁。宇天漸漸有了知覺,是嘴巴先能動了,“快停下!”他連忙說道。
周秋就跟沒有聽見一般繼續施著法,宇天的身體此時還沒有知覺,所以不能做身體上的掙紮。
此時,周秋已經感到有些不適,但是為了宇天,他仍在繼續著。宇天就這麼親眼看著周秋為了自己而忍受著痛苦,心裏有說不出的感受。
宇天的下半身也漸漸有了知覺,雙足開始活動,當確定自己雙足沒問題後,就用雙足踢著周秋,欲借此打斷周秋的施法。
可是這法哪是這麼容易打斷的,要不然這不隨隨便便就可以停止了?
周秋漸漸變得痛苦,宇天的知覺漸漸恢複,呈明顯對比。
宇天恢複了,周秋施完法後,身上的痛苦也都消失一空,隻不過這一天他都無法使用皖術了,隻能希望明天的課程不需要用到皖術。
······
宇天今天難得的直接回到了宿舍,不用找蔣老,但是回到宿舍也很晚了,大家也都習以為常了,宇天每天都很晚回到宿舍。
今天,宿舍裏的三人都在裏麵,晨風已經睡了。宇天看著晨風,總會有一些奇怪的感覺,可是卻又想不起來什麼。
江晨希看到宇天進來,好心慰問道:“你好些了嗎?”
宇天什麼都沒說,默默地坐到凳子上,吃起晚餐。
江晨希看到宇天沒理自己,也就沒理他,也許是他還是不大舒服吧。
天色已晚,江晨希和簫雲也就都睡到了自己的床上,宇天吃完後也沒事,自己爬上梯子睡覺了。
他現在除了頭有些昏外,其它的不適基本都已一揮而去了。
······
“唉,看呐,這詹珠嬌又給別人聽她這柔甜的聲音了,他們難道沒聽過她白天那跟男人一樣粗糙的聲音嗎?聽得真難受。”清晨,宿舍四人都被門口這大聲說話的人給吵醒了,而最為惱怒的是宇天,他受不了詹珠嬌就這麼被別人取笑。
簫雲也懂得宇天現在的心思,望向宇天,用眼神對他說:別去跟這兩人較勁,他們隻不過一時衝昏了頭腦,隨便說說罷了,過了他們就忘了。
可是,詹珠嬌她憑什麼就這麼被別人說?我要為她抱不平!
千萬別啊!大哥!他們不是一級的!你這麼單打獨鬥地是擼不過他們的!
我怕什麼!我可是......宇天心想,怎麼能讓別人知道自己是陽係皖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