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得五日,一路風平浪靜,連雲青子等人都在懷疑,莫非那龍亦行真的就放過我們這般人了?因為以現在行進的速度,隻再需半日不到的時間,便可踏進五行門的勢力範圍之內。
又過得三個多時辰,六人齊齊停住了腳步,在那前方,有一龐大的氣勢籠罩著。
高手,絕對的高手,雖然不似呈天尊者那般神秘不可預測,但隻從這氣勢,蕭易於便斷定,自己不是對手!
雲青子等人驚疑不定,略一猶豫,眾人不約而同的向另一方向奔了去,此時,不是節外生枝的時候,一般的修仙者,少有外放氣勢的,出現這情況,原因隻有三種,一種是挑釁、一種是示威,另一種便是警告!不論是哪一種,雲青子等人都不願意去湊上去,哪怕此時前途不太遠處便是那與五行門交界之處。
眾人向側繞過數萬裏,卻忽然到那股強大的氣勢已經消失。
眾人鬆了一口氣,若是此人為難自己等人,怕就真是麻煩了!
又向前行得一陣,雲青子道:“前麵便是那濰河,隻要過了這濰河我們便安全了!”
又過得片刻,眾人已經感覺到濃濃的水的氣息,眼看就要逃離危險,眾人心中喜悅萬分,連速度也不由得加快了幾分。翻過幾座大山,濰河已然印入眼中,望著這所謂的濰河,蕭易於簡直沒有言語,仙界的東西果然不同,這被稱為河流的東西,寬不知有幾千裏,至少以蕭易於的眼力根本看不到對岸,河麵之上,煙塵彌漫,水氣朦朧,河水緩緩的向下流淌,依稀可見岸邊上淺水之處,有著許多小的魚蝦。
蕭易於的神識向著對麵延伸而去,卻是想看看這河流到底寬為幾何,可是未料,神識剛延伸至那千多公裏遠處,便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力量,還沒等蕭易於反應過來,便感覺神識一震,卻是受對方元神的攻擊,蕭易於頭向後一仰,連連退了幾步,更是感覺到一縷神識順著自己的神識追了過來,蕭易於當機立斷,立時將延伸的神識從中切斷,再將全身氣息納入身提之中,刹那間,蕭易於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
雲青子等人驚疑的看著蕭易於,就算他們近在咫尺,可也感覺不到蕭易於的絲毫氣息。
不過馬上他們便明白了過來,感覺到一股神識從他們身上繞了一圈這才離去,那氣息直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聯係前後已然猜想到是怎麼回事!
過得片刻之後,蕭易於方才回過氣來。
雲青子走上來幾步,略代關切的問道:“仙友。。沒事吧?”
蕭易於淡淡的笑了笑,搖了搖,這幾日,雖然沒多言語,但隨著時間的過去,那時的尷尬已經漸漸的淡去。
雲青子猶豫了一下,又說道:“仙界之中,最好不要隨意的探測那些未知的區域,這可能以被視為挑釁!”
蕭易於無言的搖了搖頭,這些規矩在修真界同樣有,不過以那時蕭易於的修為,自然可以毫無顧忌,但仙界卻是不同,誰又知道哪裏潛藏著一個厲害的人物,看來自己還是太大意了,若非反應及時,還不知道要惹上什麼麻煩,憑那人神識的強大,絕非自己能比!
雲青子也不再說話,而是四望,打探了一下周圍的環境,便又帶著眾人向河流下遊走去。
一邊走一邊道:“這濰河寬三萬餘裏,有不少仙人在河底建有仙府,隱居修煉,更有無數凶獸隱藏合底,就算天仙也不敢貿然飛過去,這段近處共有三個位置,上麵那處,叫天涯彎,本是最容易過去的地方,不過剛才有高手散發氣勢,我們便不去冒這險,下麵三千多裏處,嗯。。到了,這處名叫攀緣溝!隻有一些箭魚之類的小東西,到是無慮!”
蕭易於看此處河流,與上麵那些地方的河水平穩相比,此處,卻是水流湍急,上麵的地方,水深不知多少,此處卻是可見河底山石。河流兩邊皆是懸崖。
眾人也在這懸崖之上,正欲駕起飛劍橫渡濰河,忽見那前麵幾裏處一塊岩石之上做著一個老者,手持碧青色漁竿,魚杆長十丈,一根細線垂下,線的尾端非魚鉤,而是一根長針,針筆直,很細!
而令眾人感到不解的是那細針也離那水麵有三米多高,蕭易於見這情況,忽然想到那薑太公釣魚的情景,與其何其相象,當然也隻是像而已。
那老者也不看來的眾人,一手撫摩著他身邊的一隻全身黑色的小貓,另一隻手巍然不動,此處河麵之上風不小,可也一點不能將下麵的魚鉤吹動,當然這些都是小技,就算雲青子等人中隨便一個也能辦到。令眾人驚奇的是一點也沒有感覺到有何法力的流動,憑這手功夫,已經染六人不得不重視,何況即便是蕭易於也看不出此人的修為,仿佛隻是一個普通的老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