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弟子冒失了。”方山一拱手，低下頭，恭敬的說，但是眼神中卻是冷光一閃。
趙長老沒有再搭理他，擺了擺手，就向自己的住處走去。
“方師兄，這個趙長老怎麼這個樣子啊，也太不給你麵子了。”等趙長老走遠，一個弟子走上前來說。
“哼，以為是內門長老就可以給你擺臉色了嗎，等我晉入核心弟子，看他還有什麼資格！”方山看著遠去的趙長老陰狠的說道。
“哈哈，對，等到方師兄進入了核心弟子，可不要忘了我們這些師弟啊。”那個弟子附和著說。
“放心，少不了你的，對了，你去查一下，看看趙長老今天回來之前，都去過哪裏，發生了什麼事情。”方山目光閃動的吩咐。
“方師兄，這，這不好吧。”那人哆哆嗦嗦的問道，要知道敢調查一個長老的行蹤，如果被發現了，可以直接被作為奸細處理了。
“嗯？！”方山眼神一冷。
“這，好吧，方師兄，我這就去。”那個弟子雖然知道調查一個長老是很不應該的事情，但是隻要小心一點，被人發現的幾率也不太大，相比起眼前這個手段狠辣的方山，他還是願意去做方山吩咐的事。
“這才像話麼，快去快回，我在我的屋舍裏等你。”方山聽到那名弟子答應，馬上換上了一副和顏悅色的表情。
那名弟子，去的快，回來的也快，悄悄的閃進了方山的屋舍之中。
“方師兄，已經打探清楚了。”那名弟子小聲說。
“不用如此，我這裏，還沒有人敢偷聽。”方山放下了手中的書籍，淡淡的說道。
“哦，是我太小心了。”那名弟子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做這種事情，明顯讓他壓力很大。
“好了，說吧。”方山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哦，對，趙長老今天並沒有去其他的地方，隻是在回來的時候，聽人說，進了外門，具體做了什麼，沒人知道。”
“外門麼？打聽到他去了外門的什麼地方了麼？”方山問道。
“嗯，打聽到了，好像是一路風風火火的去了一個叫王子晉的外門弟子的住處。”
“外門弟子？什麼實力？”方山眼中一冷。
“好像是連入門初期都沒有吧。”
“什麼？！他一個內門長老去那裏做什麼？”方山占了起來，怒聲道。
“我沒騙你，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方師兄。”
“嗯，好了，別害怕了，既然沒人知道，那我就親自去問問他好了。”方山又恢複了冷靜，坐了下來。
“那，方師兄，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那名弟子麵對方山忽冷忽熱的樣子，實在有點受不了。
“等等，我剛才不是說，要親自去問一下麼？”方山叫住了那名弟子，微笑著說。
“方師兄，不是您要親自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