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長老如蒙大赦,快速了離開了議事廳。
“山哥,不必太過強求了。”會議一結束,韓靜怡就從後麵走了出來,輕輕按摩著竹山的額頭。
端起桌上早已涼了的茶水,喝了一口之後,竹山擺了擺手,示意韓靜怡坐下“靜怡,不是我向發火,隻是現在危險已經迫在眉睫,可他們……唉!”他重重的拍了一下椅子扶手。
站起身來,在寬廣的議事廳中來回踱步了一會,竹山重新做了下來:“靜怡,通知韓琴長老,明天的內門資格比試,不但是明悟期,隻要是外門弟子,身世清白者,皆可參加。”
“這不合老祖宗定下的規矩吧?”韓靜怡猶豫道。
“管不了那麼多了,我有種不好的預感,這次,多挑選一些資質尚可的弟子,以防不測……,多留下一些種子,萬一事不可為,也能保證宗門之火不熄。”竹山歎了口氣,麵上已經沒有了在眾長老麵前的威嚴,盡顯擔憂之色。
“山哥,事情真的到了這種地步了麼?”韓靜怡看著心力憔悴的竹山,心痛道。
竹山沉默的閉上了眼睛,隻是無力的揮了揮手“去吧。”
議事廳所在的山峰山底,幾個長老已經沒有了在竹山麵前那種唯唯諾諾的神態,麵色鐵青卻又有一股股威嚴之氣散發,驚的一些本想上前討好幾句的弟子遠遠的避開了去,雖然不知道幾位長老為什麼麵色如此不善,但這時候可沒人敢上去觸這個黴頭。
“幾位老兄弟,你們說真的有其他敵對門派的高手來此打探情報麼?”幾個長老停下了腳步,其中一人回頭看了一眼巍峨的高山問。
“哼,我仙天宗雖然在整個東域上不算什麼大派,但在烈國卻也是數一數二的宗門,方圓千裏盡在我們掌控之內,有誰敢在我們這裏鬧事,嫌活得不耐煩了麼!我看,是宗主出關之後唯恐我們不服從他的命令,而危言聳聽罷了。”另一個長老想起自己剛才在議事廳的神態,惱羞成怒道。
“秦長老,這話可不能亂說,宗主這樣做肯定是有他的苦衷的。”胡戈長老扶須笑著說。
“胡長老,你在門派中資格最老,除了宗主之外,也屬你實力最強,但老宗主卻最終傳位給了竹山那小子,我想你心中肯定也是不服的,就不必在我等麵前還是這般假惺惺的做派了。”秦長老冷笑一聲說。
“秦長老,你的意思是我胡戈有那反叛之心麼?!”胡戈聞言大怒。
“兩位長老萬不可爭吵,我們同為仙天宗長老,凡事一定要同心協力為宗門著想啊,兩位長老不如到我那裏喝杯茶消消氣,咱們商量一下明天的明天的內門資格比試。”
“趙長老,你繼續做的老好人,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秦長老一甩袖袍,怒氣衝衝的離開了山底。
“嗬嗬,趙長老,老夫也還有事,咱們改日再聚。”胡長老在秦長老走後也恢複了笑容,說罷就就向遠處走去。
剩下幾個長老看著離開的兩人,搖了搖頭,向趙長老打了聲招呼,也都相繼離開。
當趙長老也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人影從山上走了下來“師兄,暫且留步。”
“是韓師妹啊。”趙長老拱了拱手,含笑迎上了走下來的韓靜怡。
下午,一條關於內門資格比試的消息公布了出去,整個門派大嘩!
當仙天宗的眾多弟子得到這個消息,都議論紛紛,而最高興的莫過於外門,整個外門之中此刻都沉浸在一片喜慶中,這條消息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而此刻的外門山頂,王子晉已經盤坐了下來,他已經結束了白天的煉體,養精蓄銳準備迎接明天的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