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鴿有些驚異地看著他。
“不能問嗎?還是說你怕他?”
“誰怕了啊!我沒說不問,就是腦袋一時沒轉過彎……”
說著說著眼神飄忽著,聲音越來越弱。
然後接下來的一整天都恍恍惚惚的,好幾次差點剁了手,最後還是木子維看不下去,搶下他的刀,叫他先回家休息。
秦鴿回到家,猶豫了半天,終於下了決心走進書房,問:“淩亜……你是要跟我回家過年嗎?”
正在看文件的淩亜抬起頭,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不是你說的嗎?”
秦鴿呆住:“我?我沒有……”
淩亜:“我問你過年去哪邊,你說的去你家。”
“可你是問我去哪兒,沒說你也要去啊。”
“你是說我不能去?”
淩亜的臉一瞬間冷下來。
“你不願意和我一起過年嗎?還是覺得我帶不出手?不能跟你回老家?你對究竟有什麼不滿意的?還是說你把我們之間的婚姻當兒戲?”
“我、我沒有!”
秦鴿被這一連串的問題問傻了,口不擇言起來,閉上眼睛大聲道:“沒有不願意!沒有帶不出手!沒有不滿意!也沒當兒戲!男神最美了!男神棒棒噠!”
淩亜死死瞪著他,繃著臉,然後終於沒繃住笑出了聲。
秦鴿呆愣愣地看著。
淩亜那雙過於熾熱的眼睛盯得有些惱,索性伸手捂住眼不見為淨,但又覺得被遮住了眼睛的秦鴿有些色氣,一副任人為所欲為的樣子,簡直糟糕透了。
秦鴿能感覺到淩亜的呼吸越來越近,然後就被吻住了。
然後就是被捂著眼,半推半攘地按在了牆邊,捂住眼睛的那隻手鬆開,一塊布很快又遮住了他的眼睛。
他知道那是淩亜是手帕,秦鴿以前一直覺得隨身帶手帕的男人都是娘炮,但當人換成淩亜,他卻覺得很可愛。
其實他一直覺得淩亜的潔癖很可愛,那種一本正經的講究勁兒,和雖然嫌棄但還是努力忍耐的表情總能把他萌得不要不要的。
而這次淩亜依舊把他弄得不要不要的。
他在一片黑暗中被逼著做了很多羞恥的動作,說了很多X蕩的話,被欺負得腦袋發昏,腳趾發麻,腿都合不攏,連怎麼從書房到了臥室都不清楚,隻知道自己最後嗓子都叫啞了,眼睛上的手帕也被眼淚浸濕了。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天都黑了。
淩亜扶他起來喝了杯水,看著他一副被榨幹的樣子不滿道:“你該多運動的。”
不然每次都這麼不禁幹。
秦鴿的聲音有些啞:“我也想啊,但哪有時間啊?”
上班得伺候客人,回家還得伺候這位大爺,哪裏有時間運動。
秦鴿說完,見淩亜久久沒有回話,咽了口口水,說:“對了,跟你說一件事情。”
淩亜:“說。”
“我剛才就想說的,說了你可別怪我……”
淩亜:“別廢話。”
“那我可真說了啊……”
秦鴿還在磨嘰,被淩亜不耐煩的眼神嚇得縮了縮,懦懦地開口:“就是……我們倆的事……我還沒跟家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