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飛家中。
那看似大人物的青年人正在亞飛的房中,一改之前優雅從容的氣勢,眉目中似乎有了一絲惱怒,他丟下這一句話,“你沒有選擇的餘地,這是多少都求之不得榮耀,而且這對你來說隻有好處,沒有壞處,憑你這天賦,隻要答應了我,你的未來將會是一片光明,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想揚名立萬。”
亞飛還是很猶豫的說道,“可是……”
這青年人說道,“沒有什麼可是的了,你的父母也一定會很開心的。”
說完這青年人從懷裏掏出一枚碧綠色的丹藥,對著亞飛說道,“隻是專門恢複人們過度消耗的精力,你現在就服下,今晚連夜跟我走。”這青年說到最後,還略有深意的看了門外亞飛的父母,手掌一伸,一小捏玉色火苗在掌心亂竄。
這人,竟然已是玉火靈師。
亞飛一見這青年的動作,心裏越發亂了套。
這青年人大喝,“還不服下,難道你真的要逼我動手。”說完,作勢抬腿就要走到門外。
亞飛有氣無力的說道,“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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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炎雲城不遠的地方,有一河,名恒河,在這一段上,恒河兩岸都是茂密的森林。恒河一路直通大海,不知道有多遠的距離,每年的冬季,大海的一些水生物會成群結隊的逆流而上,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聽說在海邊的人,在這個時期的收獲要比得上全年勤勤懇懇的工作全部收入。
雖然說這水生物在這不知原因的遷徙途中會損耗掉百分之九十以上,但還是有極少部分進入到這內陸地區,這個時期的也是這裏漁民比較活躍的時期。
因為這內陸地區平時極少見這海生水產品,特別是喜歡顯擺的大戶人家,對這些稀奇之物,雖是不懂什麼,但隻要是稀有都會認為應該由他們來享用。
所以這些水產品的價格被炒的極高,幾乎是等量的水產品換等量的真金白銀。
恒河之上,濁黃色的江水翻滾著,一個接著一個的小波浪拍擊在眾多的船上,江間水勢不能算是急,不過若是不懂水性的人兒掉到了這江中,若是無人搭救,隻怕一時三刻江底就要多條水下冤魂了。
眾多如魚鯽的一條捕魚船上,一個已經快要邁入老年階級的漁夫,手上厚厚的一層被漁網打磨出來的老繭,穩而有力的下盤,看這他腳一蹬,手中的櫓一劃,船就避過了周圍的漁船,惹得身邊的漁夫嘹亮地大喝道:“好身手。”
這一切都標示著這是一個有很多年捕魚經驗的老漁夫了,這老漁夫隻是對這讚揚的漁夫輕輕一笑,繼續低頭幹活。
漁船之中,還有一身材窈窕的蒙麵少女,透過麵紗依稀可以分辨出這少女的眼睛是閉著的,均勻的呼吸聲,昭示這少女的整個人都放鬆著,不僅讓人歎息她的大膽。
這老漁夫,下了網卻也不收網,就這樣一直拖在水中,也不管是不是有網到了什麼東西。
這在這江上也算是一個異類,不過這老漁夫也是遮掩的很好,江上船來船往,如果不一直關注這隻船的動向,想必也是不知道這老漁夫的怪異。
終於船著岸了,船身輕輕一蕩,船中的少女睜開自己的雙眼,一個騰躍,出了船。
這老漁夫恭敬地對這蒙著麵紗的少女說道,“小姐,十天之後,我還是來這裏接你。”
這少女不失禮儀的對這老漁夫說道,“麻煩老丈了。”
老漁夫連連道,不敢不敢。
臨行前,這老丈特意對這少女說,“這恒河這邊的密林裏聽說有路強盜,攔路搶劫,強搶名女,殺人掠財,無惡不作,凶狠異常,其中的大寨主聽說是高段的炎火學者,小姐切記要繞道而行。”
哪裏知道這蒙這麵紗的少女冷冷的哼了一聲,“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四海之賓莫非王臣,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這等強盜,當真是可惡,看我今日為名除害一番。”
這老漁夫打扮的人,滿臉苦笑,當下知道是自己說錯話了,自己和小姐接觸沒幾天,倒是不了解她的性子,現在反倒是弄巧成拙了,隻盼這小姐本事通天,不然要是這貴體受了傷害,自己可是吃罪不起呀。
於是他也不多說什麼,也可能是不想在這裏停留了,告辭離去,走時還勸阻這少女不要一身犯險,最後看這少女無動於衷,心中擔憂著離去。
這老漁夫一走,少女看看了茂密的叢林,想起了剛剛那老人說的話,手指一動,一條紫色的小蛟龍出現,往前一衝,“轟隆隆”的聲音傳來,卻是前方的大樹倒下了十幾顆,少女狡黠一笑,繼續直奔密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