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題居然是提倡說髒話,提倡女人應該毫無顧忌,用粗口來爭取自己的利益。””“創辦人黃小姐表示,這不過是一個表現女權精神和兩性話語權自由表達的方式。通過對日常生活和工作中出現的各種現象暢所欲言的方式來實現我們的話語權,而且主要是針對男女關係中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同性或異性。
黃小姐認為,提倡言談中暴粗口無非是包裝這一目的的“外殼”,從本質上來講還是為了釋放自己。一些青年人對於這種粗口聚會表示無法接受。爭取女性權利,完全不必用忽視語言文明禮儀的方式來進行。語言美是傳統美德的一部分,當然丟不得。一位教授認為,社會發展過程中,各種各樣的心態或主義隻會越來越多,這種現象緣於社會的多樣化。我們可以從道德上去批判,她們的表現無非是對無法控製事物的一種恐慌感。
以我對記者這一行當的了解,這篇報道太事兒了,有明顯文本造作色彩。事實或許就是一幫被各種問題困饒的女人或壓根就啥問題都沒有的女人閑著沒事時湊一塊娛娛樂聊聊天,說到痛快處不由自主地多了幾句媽的、傻B、王八蛋這類的中國詞。等報道把教授請出來,我們就得和上帝一起笑了。不過我對教授說的“恐慌感”表示5折讚同,因為我想到兩起路遇糙女的真事。
一次上班路上眼瞅著一輛“綠蠅”停在一茶樓前,裏麵那穿裘毛的中年女子款款下來,靠著車門點上一隻煙,抽煙姿勢相當老道。茶樓出來另一年輕女子,走到她麵前問了好。煙女問:胖兒呢?在裏邊。讓他出來下,有點事兒。遂出來一中年胖子。突然這女的仍掉煙掄圓了照那女的就打,嘴裏是一連串東北口音的媽、B、操、婊子、不要臉。胖兒護著女的趕緊回去叉上了門,啥話沒說。外麵這女的也不追、不急,沒事似的上車坐會開走了。肯定是第三者、換妻的俗故事,看熱鬧的說不全是。那女的先要離婚,離了男人才找的,又賺了錢。這女的時不時的來撒撒氣,她不在秦皇島,興城的。
一次在理發店弄頭發,進來一長發美女,真很漂亮。“熨熨頭”。坐哪,冷冷的,兩分鍾後她掏煙、點煙,露出風塵樣了。這邊一燙頭的女人對小工說:“小姐,xxx夜總會的,就租房住我們前樓,5個呢”。不想女子聽見了,“等等。”她呼地站起來,走過來,照女的臉上就是一把抓,嘴裏罵著嘎巴脆的髒字:“說誰小姐呢,小姐是你說的嗎?你給當個小姐我看看,X樣,脫光躺那都沒人上你。”哇噻,我們趕緊勸架,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屋裏靜悄悄的,中間進來個男的感覺氣氛不對疑惑地走了。我回來跟先生描述,他說不是你多嘴吧?你可別以為自己是記者就到處多嘴多舌,小心人家揍你。小姐的壓力也不小,又都混不吝,除了愛錢對人恨著呢。
我是說,沒有永恒的真糙,有點糙的女白領湊一塊你一句我一句的以粗口對白也太滑稽了。糙得有的放矢,你沒見會罵街會講黃段子的小姐出台後啥樣不知道,坐台時各個都那麼文雅嗎。
第二十四章 夢落水流紅閑情萬種;從二仙居想到幾出戲;在粗糙中生活
紅樓中有些女兒,有些情愁,一部書奠定了作者曹雪芹的大師地位,這部經典著作被無數的人敬仰著。《紅樓夢》也是光影世界裏的一座寶塔,激勵著無數前輩拍出一部又一部經典力作。
“動什麼別動紅樓”——自電視劇《紅樓夢》之後,20年來雖然坊間有這句話墊底,但《紅樓夢》確確實實由北京電視台重拍了,且400多個人物實行全球海選,每一款造型出來都是一片嘩然。很明顯,在商業元素盛行的今天,無數雙眼睛緊盯著《紅樓夢》背後的經濟價值,很快,圍繞紅學文化形成的鮮活的商業活動便閃亮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