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禦宸,你有什麼可幸災樂禍的。”
“我哪有幸災樂禍,我可是好心提醒你,你和洌寒吵歸吵,可不要拆房子,不然桀晰不會放過你們的。”
淩羽煬大叫道:“我有那麼傻嗎?如果被桀晰知道我們拆房子,不把我們的骨頭給拆了才怪。而且一定會把我們接下去幾個月的零用錢給扣光光的。”
“喂,冰山,任務下來了。”淩羽煬沒好氣地說道。
“知道了,警告你,不要扯後腿。”水洌寒的口氣也很差。
“你說誰扯後腿?我才要警告你不要暴露身份。”
“你這種衝動狂有資格說我?還是擔心你自己吧。”
“你說誰衝動?”淩羽煬雙手拍桌吼道。
“就是你這種樣子。”
“你找打。”淩羽煬舉起拳頭就要開打,可一想到展禦宸的話,硬是忍住不發作。
“言歸正傳,你對這個案子怎麼看?”
兩人總算達成共識暫時休戰,不為其他,就是因為他們都害怕老大言桀晰,既然現在他們是合作夥伴,水洌寒覺得有必要問問對方的意見。
“據初步推斷,應該是學校裏的人。”衝動歸衝動。吵歸吵,辦起正事來,淩羽煬可是一點都不含糊。
“哦?”水洌寒挑挑眉,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給了水洌寒一個白眼,淩羽煬繼續說道:“那些失蹤的人都是在校園裏瞬間失蹤,馬上就會被發現,可就是找不到人,可見凶手對學校非常熟悉,就算凶手不是學校裏的人,也可能是學校的人出賣的。”
“而那些中毒的人,都是在學校公共場合,他們常呆的地方被下毒,可見凶手十分了解他們的事,也恰恰證明了你說的觀點。”水洌寒接著補充道。
“還有一點。”
“凶手做的太明顯,似乎就是做給我們看的。”水洌寒又接下了淩羽煬的話。
“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他們的最終目標就是烈火”
淩羽煬和水洌寒兩個人,雖然平時吵得不可開交,可合作起來一點都不陌生,一會兒就把事情大概理清楚了。
“記著,行動時小心一點,別太衝動暴露了身份。”水洌寒鄙夷地看了淩羽煬一眼:“你一個人出事我可不管,可別連累了烈火。”
“死冰山,我是那種會暴露身份的白癡嗎?”因為一句話就動怒的不是白癡嗎?
“你不是嗎?”
“欠揍。”不經大腦思考,淩羽煬就動起手來,當然水洌寒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刻動手回敬他。
兩人的動作都幹淨利落,又華麗悅目,簡直就像在進行武術表演,可他們都忘了一件事---現在他們還在家裏。結果可想而知,最後遭殃的還是屋子裏的家具。最終兩人在目光交戰中收拾東西。完全看不出剛剛還在一起合作破案。
實踐證明,展禦宸的一句話是真理:就算太陽從西邊出來,天降紅雨,到了世界末日淩羽煬和水洌寒也不會停止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