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老天還真熱,趙雲有些無精打采神昏智迷,雖然是在傘底下可是卻並不比陽光下涼快多少,汗水把身上的短衫浸透,他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老板這本書多少錢?”一個軟軟的柔聲細語傳了過來,可真夠柔的跟垂柳上的柳絮一樣。
“唔……唔……”趙雲還處在想在即將的睡眠裏與軟妹子聯絡感情的朦朧中。
“三塊,三塊錢。”一陣疾風掠過不但沒帶來涼爽卻增加了燥熱,趙雲一聽到搭話的人心裏一激靈猛的睜開了雙眼。
日,他心裏罵了一句問候著旁邊正親切且急切並下賤的招呼客人的兄弟,穀一白,同時還在心裏鄙視著這個家夥。
買書的是一個打著小陽傘良家打扮可是卻豐滿性感的極品妞軟妹子,良家與性感的結合給人的心理感受是極其致命的。
這個六米多長的書攤子原本是趙雲自己的,穀一白是他的同學失業在家經常到他這裏晃悠,一來二去他就讓穀一白收點舊書在他的攤子上賣,再後來就變成了兩個人合夥了。
一個人還好些兩個人卻居然仍然能維持,嗬嗬,兩個人都是混連出攤都相互靠懶得不行。
前幾天趙雲起得早先到存車的車棚子出攤,剛擺上攤子沒多久就來了個極品的美女買書,美女看的書倒不是什麼高雅名著都是些言情小說,情情,愛愛的。
等美女走了以後穀一白才來,趙雲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刺激他的機會,添油加醋的一頓大白唬,最後告訴他軟妹子明天還會來弄得穀一白眼鏡片後麵一陣閃光。
不過這個家夥極其狡詐,說突然狡詐是有理可證的,趙雲跟他都沒有什麼高學曆是一個技工學校畢業的,上學的時候兩個人因為兩個人都很能侃湊到了一桌,一次上課期間穀一白煙癮犯了忍不住偷偷吸煙被老師發現他們兩個這裏煙霧飄渺。
趙雲當時正在跟一本武俠小說拚搏著並沒有注意老師的到來,直到老師憤怒的嗬斥他他還處於迷茫之中,好半天他才注意到自己的凳子底下躺著還在冒著煙的煙頭,穀一白這貨這時還一臉的譴責看著他這邊。
另一次是正在辛勤“讀書”的趙雲忽然聞到一股臭味,他疑惑地扭頭一看發現穀一白正閉目垂簾如老僧坐定一副參禪悟道的架勢,往下看,我叉,這廝的一隻手正在兩腿之間緩慢地扇動著,味道正是從那裏發出。
穀一白緩緩的輕聲念叨著什麼,趙雲還以為她得到了什麼仙機了傾耳一聽差點崩潰,原來他在說著什麼中午炒豆吃多了,都是炒豆的錯。
還有一回考試趙雲打小抄被老師清出了考場,他在教室外麵正晃悠著不一會兒卻見到穀一白也出來了,心中正疑惑著卻見到穀一白一臉義憤填膺的斥責老師不該小題大做把趙雲趕出來,又斥責其他幾個哥們不講究見到趙雲被趕出來了不趕緊出來陪他雲雲。
趙雲感動的一塌糊塗眼淚剛在眼圈裏閃現卻聽到老師遠遠的喊道:“穀一白別以為你跟趙沉學把紙條吞肚子裏就沒事了。”我日這貨。(趙沉是他另一個同學在打小抄的時候做出了從監考老師手中勇奪字條吞入腹中的壯舉)
不過第二天穀一白並沒有來得很早隻是提前了一些,昨天的軟妹子真給麵子居然又來了還被穀一白這貨看了個背影聞到了餘香一縷,搞得那廝在哪裏惆悵良久不住歎息。
次日穀一白這貨比趙雲還早的到了,趙雲卻有點事情耽擱了等他到了的時候卻也隻見到了美女的背影,看著穀一白一臉得意洋洋**的笑容,趙雲不由送了他一根中指。
穀一白得意歸得意但是還是很厚道的告訴他,他跟美女溝通好了不要買他們的書而是租,趙雲看著他歎了口氣伸了伸手指讚歎了一聲,這貨雖然**可是這個方法卻真是高明的很,不由得美女不長期光顧啊,
美女隻有一個對於兩隻狼而言由誰接待是種煎熬糾結折磨,於是兩個人定下一人輪一天的規矩,可是穀一白這貨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不顧道義幾天下來硬是沒有給趙雲一點機會。
為了這個穀一白可是沒有少跟某男顯擺自己的機靈,弄得某一個表麵看似悲劇男的家夥心裏沒少暗自竊喜,嘿嘿,美女妹子少接觸一個不會死,至少自己可是從萬惡的辛勤早起出來擺攤之中擺脫出來了,阿門,讚美妹子!
有些好笑的看著十分殷勤的穀一白趙雲伸了個大大懶腰,掏了幾把終於從褲兜掏出了已經揣的皺皺巴巴香煙盒,取了一根放在嘴裏點燃深深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等著看穀一白出糗。
因為這個軟妹子不是那個天天來租書的美女而是另外一個,各行各業的買賣你不等不承認一點誰都有一些固定的回頭客,這種客人隻認某個人對於其他不對脾氣的人不會去理會,即便你賣的價錢低廉。
趙雲賣了好幾年的書這種客人畢竟還是有幾個的,他用看好戲的心在等著哥們出糗果然軟妹子沒有讓他失望並沒有搭理穀一白眼睛卻瞧著這邊,手裏晃著一本雜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