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與女人(1 / 2)

約瑟夫平淡著看著韓平,無任何表情的說:“這是我的任務!”。

約瑟夫轉身走的時候,留下一位眼鏡男,並告訴韓平由這位警務人員向韓平講述配合工作的具體內容。

眼睛男名叫李。韓平知道雖然這個年代,姓和名早已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身份編碼,但像李這樣的單音節名字卻也不多。於是韓平對他的稱呼就變成了李警官。李警官告訴了他大致的任務內容,首先他的牢房等級提升了,由普通牢房改為了單獨牢房,這樣做的原因無非是為了避人耳目,方便監控,但韓平真正關心的卻是刑期是否跟著延長。韓平小聲的講出了自己的疑問,李警官推了推眼鏡說:“任務結束後,就會將你釋放,但目前最重要的是怎樣保住你的信命,所以請你配合好我們的工作。”,眼鏡李說的很沒人情味,但韓平還是感到了一絲危險,因此韓平用心記住了任務的每一個環節,首先要做的就是躺在床上睡覺。

牢房內的燈光已換成了昏暗的助睡光,韓平已經在床上躺了近三個小時,但他一點睡意也沒有,他想到了很多種可能,比如會不會出現一位力大無窮的異能者,破開所有防線,如拎小雞一樣,把自己提到空中,怒視著問:“韓平,你說到底這個秘笈有沒有用?”。又或者出現的是一位貌如天仙的少女,坐在床邊,哭泣著說:“韓平,求求你,把秘笈交給我吧,等我突破了境界,就回來嫁給你”。在比如自己突然睜開眼睛時就已出現在另一個陌生的地方,韓平想到了這種可能,於是他立馬掙開了雙眼,但眼前的場景還是在牢房內,於是韓平起身確認了虛擬監控器的方位後,隨後再次躺在了床上,他掙著雙眼看著天花板,突然想到了異能,他想:我為什麼沒有異能,我他媽都有異能所必須的缺陷了,但卻沒有異能。他想到了無痛症,又想到了每一位異能人士與生俱來的各種不同種類缺陷,比如有可能哪一位瞬間轉移的異能者是個瞎子,也有可能會隔空取物的異能人士卻也是個瞎子等等,但科學界對異能與缺陷是否存在必要的內在聯係一直爭論不休,時至今日也沒有一個人敢說可以從缺陷上推論出異能範圍,同樣也不可能從異能上推斷出缺陷種類。但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異能者必有缺陷,但有缺陷的不一定是異能者,並且缺陷數量和對身體機能的影響性與異能數量及作用、威力大小也沒有任何聯係。那這樣看來自己是得到了異能者最壞的一方麵,卻沒有得到任何異能。韓平這樣苦惱著,但韓平在十二年義務教育下也修煉了玄能,比如力量輔助、反應加速、速度補償等生活類玄能,這也是這個時代每個人必須學習的生活技能。

韓平自嘲自己的無痛症的時候,腦海中卻突然出現了一個美女,她是如此真實的出現在了韓平腦袋裏,美女款款而行的婀娜姿態,刺激了韓平的荷爾蒙分泌,韓平的呼吸開始加速,他把手指伸向了空中,監控室中的李說了句:隊長,有情況。同時製高點處的約瑟夫也看到了韓平的奇怪舉動,耳垂上的振動對講儀傳來了李的提醒,這個儀器是通過振動耳垂來發聲的,聲音隻會被自己聽到,顯然約瑟夫感到了對講儀對自己注意力的影響,他取下了對講儀,對著身後筆畫了幾個手勢,意思是:稍安勿躁,再等等。

但韓平卻看不到這一切,韓平用另一隻手支撐起了身體,他終於聽到了美女甜美的聲音,美女笑著說:“你能將秘笈背給我聽麼?嘻嘻”。

韓平真想說:“可以”,但在這時候他突然想起了阿爺對他的囑托:“平平,如果以後有人想要這個秘笈,你一定要讓他先付5個能量幣,然後再讓他驗貨。記住,不能讓他先知道了秘笈的內容,否則你一個子兒都要不到。”。於是韓平微笑著自然而然的說道:“那你能先給我5個能量幣麼?”。

美女的微笑僵硬了,韓平仍沒從美夢中醒來,此時他所有的行為都是潛意識幫他做主,他並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但美女顯然不這樣認為,美女扭過頭,不知對誰了句:“臥槽,我就說這個小子不簡單”。美女的一句髒話終於打破了韓平的美夢,不過這種潛意識做主的感覺卻如此熟悉,他想不起什麼時候有過這樣的經曆。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韓平感覺到自己升起的手指觸碰到了某樣脆弱的東西,於是他立馬做起身子,環顧了四周,他知道有人闖了進來,但並不知道敵人在哪裏,槍王沒有開一槍,證明敵人藏在一個所有人都看不見的地方,難道敵人還會隱身?一定是這樣,韓平立馬將背抵在牆上,並擺出一幅圖冊中講到的防禦動作。製高點處的槍王知道韓平可能是發現了什麼,於是轉過頭後又打了幾個手勢,意思為:“能量探測儀沒有反應麼?”,李的回答隻是簡單的搖了搖頭,槍王知道了來的敵人可能擁有隱形的異能,並已進化為可以隱藏能量波動的境界,這是四級刺客不可或缺的特殊異能。

突然這個時候韓平也消失了,是的,突然之間就消失了,槍王知道,可以通過身體接觸讓其他物體也消失已經達到了五級刺客的標準,於是他按下了身邊一個按鈕,這是空間射線幹擾器開關,也是探測五級刺客不可或缺的儀器,此時牢房中出現了三個人形透明模糊身形,約瑟夫對著三個身形喊道:“不知道是哪一位高級刺客大駕光臨,要是再不現身,我隻有開槍了,至於能不能活命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