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清諾:“我也問了幾個人……”
齊達維也挺輕鬆,沒太當回事。
冉姐唱完一首歌後就急忙跑來密謀,她也很氣憤那些偷歌的人,建議酒吧以後要嚴格執行規定,不管是多麼來的老雇主也不能搞特殊。
楊景行點高興的:“蔣成給你打電話沒?”
冉姐果然立刻興奮起來:“以後我的鋼琴搭檔就是明星的老師了,真是太有檔次了。”
齊清諾笑:“輝煌請不到了吧?”
冉姐嘿嘿:“那你男朋友還能放過他!?”
再回家的路上,齊清諾也比較冷靜了,開始想寬一些,分析到底是誰偷歌。客人應該也不會,都沒這個意識。成路的可能性比較,他們路子沒那麼廣,能把一首歌遞到金文公司,還就直接給唐瀟曉唱了。
這偷歌的人起碼得會扒譜,因為金文公司再無恥也不會直接買酒吧錄像或者錄音的音樂版權,而且唐瀟曉還敢署名。
想來想去,那次抓住的風衣客嫌疑最大。估計是他們把這首歌廉價賣給誰或者什麼公司工作室,唐瀟曉和金文拿到的時候可能已經轉手好幾次了。
齊清諾甚至還能想到:“我打電話的時候你是楊老師?”
楊景行嘿嘿:“還沒過癮呢……起來真得收拾一下偷歌的。”
齊清諾不介意地笑:“你解釋沒,對我沒意見吧?”
楊景行:“沒有,也不用解釋。”
齊清諾調皮了:“不用解釋?”
楊景行清楚:“是沒必要,不需要的解釋的人。”
自己回家的路上,楊景行給甘凱呈打了個電話。甘凱呈沒介意楊景行有歌不給他聽,還提點了很多注意事項。
甘凱呈還問:“要不要幫忙?有屁快放。”
楊景行:“真不行了再找你。”
星期二上午,楊景行還沒到公司就接到張彥豪的電話,叫他到了直接去辦公室談。還好今上午是視唱練耳課,對楊景行心服口服的老師不至於新學期的第一節課楊景行就逃了。
張彥豪一個人在辦公室,跟楊景行解釋:“黃律師下午才回來,我們先大概情況。”
楊景行:“行。”
茶水就位,張彥豪和員工平起平坐,等淩薇出去了才打開文件夾,拿著打印紙感歎:“太紅了……”
楊景行看看紙上的數據,挺詳細,從多個角度明了正在一飛衝。楊景行看得苦笑:“難怪周經理編輯部不懂市場,完全想不到。”
張彥豪:“歌好人紅……也有運氣。”
楊景行笑:“是個經驗,學習了。”
張彥豪嗬嗬:“老甘一大早給我打個電話,他還是心疼你。”
楊景行感激:“師父嘛,老板也照顧我。”
張彥豪點頭:“於情於理,我不能讓你吃虧!”
楊景行:“無所謂吃虧不吃虧,您吧,我聽您的。”
張彥豪看著楊景行,用少見的嚴肅麵孔:“有一件事,整個公司不超過三個人知道,包括老甘。”
楊景行幾乎是害怕的表情。
張彥豪還不放心:“我告訴你,你一定要守口如瓶,不然傳出去會比較麻煩。”
楊景行畏縮:“您還是別吧,我怕難當重任。”
張彥豪直接:“我們和唐瀟曉有接觸,他和金文的合約還有不到一年,隻差一張專輯了。”
楊景行吃驚:“……這麼巧的事。”
張彥豪沉重地點頭:“就是這麼巧。”
楊景行又驚喜:“那您和他應該比較熟了?”
張彥豪點頭:“可以這麼。”
楊景行興奮了:“那您能不能幫我跟他一聲,看在您的麵子上,幫我個忙,算我求他……”
張彥豪警覺:“怎麼?”
楊景行:“以後能不能別唱這首歌了,任何時間任何地點。”
張彥豪看了楊景行幾秒,又去看那打印紙上預示著大把人氣和鈔票的數據,再對楊景行:“一碼歸一碼,就算他來宏星,你的事還是要解決。你昨不想鬧開了,那就私了,賠償問題要談一下,盡管他也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