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景行止住:“不是笑你,你讀吧,前麵的算了,就從和我有關的開始。”
幾個女生忙了一陣,平湊出一張完整的,喻昕婷判斷:“這裏,前麵也有……”
安馨在建議:“就這從裏,針對他的。”
喻昕婷又開始了:“眾所周知,某人入校開始就獨占北樓一間大教室……根本不是!”
楊景行笑:“你就讀,不用鳴不平。”
喻昕婷似乎要努力:“在教室琴房如此緊張的浦音,不知是誰給了他如此特權,獨占一間大教室僅作存放個人財產倉庫之用……”
某人的罪狀很多,喻昕婷讀得也很氣憤,孔晨荷也在一旁罵罵咧咧。
獨占大教室之後,是某人隨意曠課,還可免於處罰,這是多少人在一起藐視校規。然後是某人不知用了什麼手段,居然空前絕後匪夷所思地以一個學生身份堂而皇之進入大師班授課。
喻昕婷讀得很不順暢:“……更令人震驚的是,此人敢於用錢和關係鋪路,公然違反編鍾獎作曲大賽章程,拿已經公演過的作品參加決賽,並且獲獎……明明是參加了才公演的!”
楊景行問:“就這些,沒其他的了?”
喻昕婷繼續讀,不過都是的比賽的事,反正是某人自己十分拙劣地舞弊了後還賊喊捉賊。
公開信的最後發出了沉重悲痛地呐喊,難道有錢有關係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難道一所曆史如此悠久的學校就要舍棄公正了嗎……
楊景行再次確認:“沒別的了?”
喻昕婷:“前麵還有一點,有人製造謠言,不知道是不是針對你的。”
楊景行似乎放心了:“管他的。你們聽好,現在就回去,該上課的上課,該練琴的練琴……”
喻昕婷義憤:“全是血口噴人……”
楊景行可狡猾了:“讓她噴,我就是要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博取同情,所以你們千萬別幫忙,懂了吧?不幫忙就是大幫忙。”
喻昕婷似乎有點懂:“反正好多人都幫忙撕這破東西……”
孔晨荷大聲:“惹眾怒了,絕對的,罵這賤人的多的是!”
楊景行為自己的聰明才智得意:“公道自在人心了,同學們還是很明白事理的,她要是不貼這封顛倒黑白的東西,可能好多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
喻昕婷明白了:“現在都看清楚她這個人不好了。”
楊景行表揚:“對對對……”
喻昕婷還真相信,聲音輕鬆了一點:“你怎麼知道的?”
楊景行:“魏郡宇給我打電話了,他太誇張,你們實事求是一些。”
喻昕婷哦:“那我們不撕了?”
楊景行:“豈止不撕,手裏幾張也貼回去……算了,太明顯了。”
喻昕婷居然嘿:“好多人都有。”
楊景行高興:“那就好,我還要錄音,先不了。”
賀宏垂就沒那麼好糊弄了,怒斥:“你在幹什麼!?我打了五十次都不通!
賀宏垂了解得更清晰,今中午王琦先是到處亂貼擾亂學校且毀謗他人的東西,被老師製止後就鬧起來了,鬧到校長辦公室,校長不在她就守株待兔,最後是被田傑智請走的,當時圍觀的人不少,場麵一度非常有戲劇性。
賀宏垂物證在手,給楊景行傳真了一份,老師氣憤之餘也更加看清了破壞分子的嘴臉,更堅定了鬥爭打到的決心。
賀宏垂之後是齊清諾,這姑娘雖然在民族樂團,但是學校耳目眾多,可是她並不怎麼生氣,而是好奇:“怎麼沒拿喻昕婷和安馨做文章?”
楊景行慶幸:“人家和校長混的,哪在意這些雞毛蒜皮的事。”
齊清諾想象:“如果有,假如她你也用錢和關係鋪路,安排有不可告人關係的女生怎麼怎麼樣,你會怎麼辦?”
楊景行笑:“我要先跟諾諾解釋是汙蔑。”
齊清諾笑:“不用……雖然知道有人性醜惡,親眼見了,感觸更深……我已經化憤怒為驚奇了。”
楊景行叫:“這麼大威力,早知道我叫她早點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