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忙活了一個白後,楊景行下午去了輝煌,到的時候六點過,成路他們剛吃完晚飯。
也是這麼長時間沒見了,楊景行給成路發的那點可憐的工資現在都龐惜幫胖給幾個人打在卡上了,一兩個月幾乎電話都沒通一個,連趙古見了楊景行似乎也有點生疏。
來了個新服務員,艾珍介紹,楊景行也套套近乎,還找機會跟另一個服務員單獨聊兩句:“霜姐,以後別給那幾個人通風報信了。”
服務員一臉茫然:“……我沒有啊!”
楊景行可憐央求的表情:“挺尷尬的,以前還好,現在這情況,幫幫忙。”
服務員猶豫了一下,然後表示理解,聲:“我今沒想……很久沒聯係了,上星期不是我!”
楊景行感激:“謝了……”
從平京回來的楊景行給成路一個好消息,迷笛音樂節今年依然幾乎可以確定要舉辦,隻是時間推後了,應該在國慶前後。
可成路並不是很高興,因為這段時間他們出去大大跑了幾場,得到的反響遠不如在輝煌,甚至還有背道而馳的,所以幾個人很是懷疑酒吧客人也隻是看情分給麵子。
楊景行很武斷:“歌怎麼樣應該聽我的評價,做你們該做的事,繼續練繼續創作,別想太多。”
不過轉過頭麵對付飛蓉,楊景行又客氣點:“這麼久了,現在慢慢開始找回培訓的那種狀態……”
又開始上課。
冉姐來得稍晚,簡直受了驚嚇,愣了好一下才拿出正常的熱情來:“啊呀,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楊景行哈哈和冉姐擁抱一下,拍馬屁:“紅光滿麵啊,什麼好事?”
冉姐的好事就是要換新舞台了:“……過去看了沒?”
楊景行點頭並期待:“看了,太好了,有機會同台合作兩首。”
冉姐不滿意:“一定要的!什麼有機會……“
齊達維這個大老板來得最晚,看見楊景行不多熱情但也毫不冷淡:“聊呢,吃了沒?”
楊景行點頭:“吃了才來。”
齊達維走近,邀楊景行的肩膀:“過去看看。”
楊景行笑:“看了,正羨慕冉姐呢。”
齊達維就換成輕拍兩下楊景行的肩膀:“喝一杯……開車沒?”
楊景行遺憾:“開了。”
齊達維熱情:“多待會,都過來,來杯日出沒問題。”
結果就齊達維和楊景行兩人在吧台內外聊著,齊達維稍微關心一下,問楊景行宏星怎麼樣,學校又如何,也知道他去平京了,提醒認識結交的人越多就要越心謹慎……
沒多大會,齊清諾和年晴也來了,齊清諾徑直走到吧台邊,佩服楊景行:“這麼快,打電話在路上了吧?”
楊景行嘿:“先斬後奏。”
齊清諾大方:“隨便喝,我請你。”
楊景行炫耀:“有人請了。”
齊達維顯得欣賞兩個年輕人之間的和睦:“你們坐著聊,我這忙。”
齊清諾也問楊景行同樣的問題:“看看旁邊?”
楊景行不珍惜機會:“看了……相親啊?”
打扮得漂亮的年晴瞥眼:“滾。”
楊景行犯賤:“同是涯淪落人,何必呢……”
年晴不給麵子:“你跟康有成淪落去。”
齊清諾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勸兩位:“都是好兄弟,給我個麵子。”
年晴更不客氣:“滾蛋!”
楊景行急忙跟前女友明:“別想乘人之危,不跟你當兄弟。”
齊清諾咯咯笑。
坐下,齊清諾問楊景行:“學校的你去不去?”三號晚上,浦海之春音樂節浦音專場。
楊景行點頭:“去看看。”
齊清諾問:“樓上還是樓下?”
楊景行:“樓上,有幾個客人。”
年晴明顯諷刺:“外交官?”
楊景行嘿。
齊清諾換個話題:“如歌那個演唱會頭版做得不錯,比較大氣。”
楊景行:“全體人做了三。”
年晴也了解:“吹戴清吹得有點過。”
齊清諾建議:“不過頭版別放太久了……”
都聊正經事,齊清諾還建議什麼時候要做徐安的演唱會了,如歌可以請年晴當參謀。
一些客人來得比較早,幾乎每個周末都來報道的老主顧遠遠看見楊景行就打招呼,但是並不過去。
八點鍾,客人已經不少,開場曲準時響起,還是那一首。
聽了一會,齊清諾看楊景行,笑:“有點尷尬。”
楊景行搖頭:“沒覺得。”
年晴當沒聽見。
跟著聽了一遍後,楊景行去跟成路再一下,事實上客人們也沒審美疲勞,明這首歌是耐聽的,但是演唱伴奏也還有很大進步空間……不過這次齊清諾沒在旁邊協助了。
客人越來越多,打招呼的人越來越多,多多少少有一些明顯的神情,楊景行好像扛不住,跟兩個女生建議:“早點回去休息,明辛苦。”
齊清諾點頭:“有事你先走。”
楊景行去跟齊達維一下,齊達維卻叫他別急:“你阿姨要來,叫你等她。”
楊景行又喜滋滋厚臉皮回去坐下:“你媽要來,讓我等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