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周開始,民族樂團的效率還可以,一早就公布了與浦海愛樂合作排演《楊景行第二交響曲》的人員名單,二胡三弦揚琴和琵琶四部分,主團各出三名演奏家都是聲部首席帶領,再從三零六抽調幾個女生讓她們跟著得到培養鍛煉。
跟紐約愛樂的合作名單這一次並沒明確,但楊景行知道內幕消息,等紐愛派人過來的時候主團就會決定撤掉三零六的四個女生而讓主團演奏員補上去,以示三零六的晚輩自覺性。勉強也算是出國公幹鍍金嘛,參加的還是實打實的商業演出,而且紐愛的演出肯定不止一場,甚至不止紐愛會演出第二交響曲。
如果按照楊景行第一交響曲的成績去樂觀預期,沒準到時候世界各地的樂團會排著隊來求浦海民族樂團,多少算是件有麵子的事,對民樂的推廣傳播肯定也是有利的,所以樂團對這事比較重視,演奏家們也算積極。
所以楊景行下午三點多到民族樂團的時候還蠻受歡迎的,他本來想逐個拜訪感謝幾位聲部首席,可首席們和演奏家們都聚集到了琵琶王老師這。都是些場麵人物,大家把社交和藝術溝通融合得談笑風生。
楊景行也沒氣,透漏了第二交響曲的樂譜會在年底全球發行,還有幾個知名樂團也在表示期待甚至提前接洽,畢竟第一交響曲的反響還是挺不錯的,商業方麵甚至比學術上更為成功。
民族樂團的老師們都聽了,前晚上安馨在平京的獨奏會,楊景行的《D大調鋼琴奏鳴曲》可是壓軸大戲呢,據也堪稱盛況啊,真是期待著演奏家啥時候回浦海獻藝,一定要去捧場。
甚至有前輩已經通讀第二交響曲總譜了,感歎真是揮灑狂放又不失細膩精巧,果然人往高處走,藝術高度肯定超越第一交響曲了。起來《文墨》也算是凝聚心血的鴻篇巨作呀,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為作曲家帶來多少榮譽,民樂還需努力呀。
楊景行當然不肯同意前輩的謙虛,自己今有機會做點事,也是站在前輩們一代又一代積累下來的堅實基礎上……
陸白永還得楊景行自己去求見,雖然起來沒自己什麼事,但第二交響曲的總譜也是擺在陸白永的桌子上的。指揮的水平就不一樣,陸白永先點出重點,第二交響曲最難能可貴的是形式上創新內容卻傳承,這幾乎是兩個矛盾點卻讓作曲家同時做到了,應該會帶來奇效。
陸白永似乎還對連立新不太放心,絮絮叨叨了自己對作品的很多看法見解,甚至直言應該如此這般……不過也承認這首作品留給指揮和樂團的自由空間真是很大,也不存在最好。
呀的得激動了,陸白永也憋屈,《文墨》中也不乏第二交響曲中這樣激動人心讓人耳目一新的樂思呀,可是兩次艱難促成的國外演出甚至國內的幾次精心策劃,別觀眾了,連樂團成員們也遠沒有這次去爭奪幾個名額的一半積極勁兒。
楊景行還鼓勵起指揮來,欠缺的不就正是需要您去的做的麼。
陸白永簡直有點錯亂了,他知道從昨開始,樂團辦公室的電話就忙個不停,打來的都是找三零六的,約采訪的邀演出的,都是因為網上那個什麼《錦瑟華年》。陸白永甚至都開始願意接受這也不失為一個手段了,可是他也沒辦法讓主團的人一夜之間就能有三零六的那種藝術衝勁拚勁呀。關鍵是自信,陸白永現在強烈地感受到了三零六最大的優點是自信,不像有些人表麵上端著好大的藝術家架子,麵對觀眾群眾的時候卻拿不出什麼有把握東西……
楊顧問越來越膨脹了,開始對民族樂團的長遠發展提出想法……
近五點了,楊景行才終於被從主樓裏送出來去三零六那邊。樓這邊卻沒人歡迎,王蕊倒是等在上麵樓道口的,但是完全無視顧問,把臉都仰上了用鼻孔看路,從顧問身邊走過不屑地哼一下,再轉過來走回去,更加嗤之以鼻切一聲。
楊景行看出來了:“紅了了不起嗎?”
那邊集體觀看夥伴表演的女生們就哄笑,柴麗甜好得意:“感覺不輸四零二老師了。”
王蕊很受鼓舞呀,原地站住把鼻孔對準了顧問,上身大幅度左右舞動,節奏感地連續哼。
楊景行十分鄙視閨蜜:“菱子和甜甜都沒話你跳什麼跳?”
王蕊還真是有點臉皮:“你搜,都琵琶笑得最好看!”
夥伴們都有點堅持不住了,劉思蔓提醒一下:“老大和標杆還沒話。”
王蕊依然理直氣壯:“她們又沒笑。”
齊清諾在那邊答話了:“笑不過你……好不容易出個笑容大使我們是不是該感謝老畢?”
團長發話,大家強烈呼應,這次三零六能紅老畢絕對是頭號大功臣,應該記功應該表彰,王蕊好好伺候。
何沛媛是不是幫好朋友解圍:“曾理呀,你們別忘記了。”
對對對,曾理也是功不可沒的模範家屬,王蕊簡直感激:“幫最多忙的就是他。”
劉思蔓壞壞的:“最重要的就是讓我們主唱這麼容光煥發。”
邵芳潔也湊熱鬧:“曾理記一等功。”
柴麗甜微笑:“那怪叔就特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