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權慕天對她的隱瞞,眼淚再次溢出眼角。
大叔,你那麼在意洛琳,娶我幹什麼?
就算你娶了我,幹嘛對我那麼好?你勾搭的我喜歡上你。然後告訴我,你愛的是別人。
實在太不厚道了!
僅僅是這樣也就罷了,你騙我……不信我……
夜南峰接連歎了幾口氣,“也許他有自己的顧慮呢?”
陸雪漫抬起頭,眼中水光浮動,定定的看著他,目光中滿是執拗。
“善意的謊言也是騙人……”
“戀愛中的女人腦袋都是擺設,你也一樣!”
她瞬間被打擊到不行,腦袋刷的垂下去,一頭撞在他胸口。
夜南峰悶哼了一聲,差點兒背過氣去。
不能由著她鬧下去!
“話說,你打算什麼時候起來?”
兩隻爪子揪住他的耳朵,陸雪漫困的眼皮打架,哪顧得上他說了些什麼,心滿意足的沉入了睡夢。
另一隻不淡定了,不住的碎碎念。
“漫漫,你已經結婚了,就這麼把我撲倒,你覺得合適嗎?要是被你老公知道,我會有生命危險的。”
好徒弟呼吸均勻,夜南峰頓時欲哭無淚。
“陸雪漫,陸雪漫……救命啊!有人劫財劫色啦,救命啊——!”
一層船艙裏,魏蓓拉和司徒信邊喝邊聊,不知不覺就喝光了桌上的酒。兩個人趴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直到船艙裏傳來嘈雜的腳步聲,他們才慢慢睜開了眼睛。
“他丫的誰呀?”
一束強光刺的她睜不開眼睛,煩躁的罵了一句,魏蓓拉捂著眼睛、別過臉,繼續呼呼大睡。
淩晨三點,天還沒亮,白浩然拿著手電筒走進船艙,按下開關的那一刻,他震驚了。
船艙裏的一對男女頭對頭躺在沙發裏,男人的胳膊搭在頭頂,女人枕著他的小臂,一副交頸而眠的曖昧模樣。
“魏蓓拉,你給我起來!”
他氣蒙了,揪住女人的衣領,直接把人拽起來,厲聲質問。
“你給我解釋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魏蓓拉腦袋裏一團漿糊,困得要死,哪顧得上來人是誰,伸手想推開他。可那雙爪子好像長在身上似的,怎麼也甩不掉。
“什麼跟什麼呀……你誰呀你……大半夜吵人好夢,你有沒有點兒公德心,滾開!”
“你說我是誰?!”
幾乎要被氣瘋了,白浩然捏著她的下頜,突如其來的痛感迫使他她睜開了眼睛。
原來是他!
走到哪兒他跟到哪兒,這男人怎麼跟塊狗皮膏藥似的?
“白……你來幹什麼?”拍開他的爪子,魏蓓拉身子一歪,又倒進了沙發,“老娘對你沒興趣,給我滾犢子。”
“你跑出來就是為了跟這個人一起喝酒?”
“管你什麼事?你是我什麼人,憑什麼管我?你的未婚妻是蔣祖兒,我隻是你眾多彩旗中的一支……你沒資格管我……”
板過她的臉,眼前的女人眼波似水,白裏透紅的臉色惹人憐惜。
定定的看著她,白浩然手上青筋暴起,高高舉起胳膊,手掌始終沒落下去。
“你,給我起來!”
“我就這樣,你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