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信,你在撒嬌嗎?
陸雪漫忽略掉他期待的小眼神兒,“你不好好休息,幹嘛跑過來?”
“我不來你吃什麼?”
咳咳……
老兄,你一定要說的這麼直白嗎?好像我是一個沒有自理能力的白癡一樣!
拿起一個紫甘藍扔在他臉上,某女嘟著嘴,瞪著眼睛問道,“沒有你,我還能餓死嗎?”
哼,那可不一定!
把紫甘藍放回袋子裏,他捏著某女肉嘟嘟的臉頰,完全一副‘沒有我,你不能活’的表情。
“沒有我,你能長這麼大嗎?”
她伸手捏住司徒信的臉,兩隻手左扭右扭,“說的我像你閨女似的。請問這位大叔,你今年高壽?”
“我有那麼老嗎?”
“你覺得呢?”
兩人臉對臉,把對方的臉蹂躪的不像話,卻還在繼續鬥嘴。說了好一會兒,直到司徒信覺得手酸,才哀怨的說道。
“敢不敢放開我?”
“一起放!”
“1.2.3……”
倆人同時放手,不約而同的揉著臉頰。頓了幾秒,居然異口同聲,“個死人頭,你下手輕點兒會死啊!”
他們都忍不住笑了。
伸手去拿購物袋,司徒信輕聲道,“不鬧了不鬧了,回去吧。”
“不行,我想出去走走,快悶死了。”
“待會我陪你。”
“我想去趟超市,你自己上去吧!”
掃了他一眼,某女轉身要走,另外一隻卻抓狂到不行。
“陸雪漫,你這個女人良心被狗吃了?這麼多東西,你打算讓我一個人拎上去嗎?”
司徒信在廚房裏洗洗切切,一個小時過去,四菜一湯就端上了桌。他的廚藝雖然比不上權慕天,卻比魏蓓拉強幾千幾萬倍。
吃過午飯,陸雪漫幫忙收拾桌子,他若無其事的問道,“我聽說,榮爵洛來海都了,他找你了嗎?”
“我們見過麵了。”
“你打算怎麼處理那些地契?”
“怎麼這麼問?”
對上她不解的目光,司徒信急忙解釋,“不管你打算用那些地契做什麼,我都想提醒你,小心你叔叔。”
“他怎麼了?”
“咱們啟程去南都當天,權慕天在電梯裏遇到了兩個殺手。一個殺手跟著他進了電梯,另外一個埋伏在電梯通風口外麵。裏麵的人發起進攻,外麵的從上方突襲。”
拉著陸雪漫坐下,他緩緩說道。
“我看過監控錄像,那兩個人從出手到離開僅僅用了45秒。隻有頂級殺手才會有這種速度。”
“這也不能說明他遇襲與二叔有關啊?”
“你們離婚的時候,你在南都,他在重症監護室。從討論離婚協議的條款,到辦理手續,你們都不在場。從綁架案發生到我們離開海都,每一步都像被人算計好的。仿佛無形之中有一隻手,在默默推進一切。”
被他這麼一說,好像真是這樣!
可是她還是不明白,這些事情跟顧晉陽有什麼關係?
眼前的女人一臉懵懂,剛開始的時候,司徒信跟她一樣,搞不懂其中的玄機。
從南都回來以後,他與顧晉陽接觸頻繁,慢慢發現這個人很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