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真讓人傷腦筋,這裏是我家好嗎?
“我是家裏新來的傭人,是夫人讓我來幫你洗澡的?”嘴角一抽,他給出了一個極為蹩腳的理由。
“那你動作麻利點,我都要困死了。”側過身,她靠著瓷磚,低聲命令道,“你愣著幹什麼,快點兒幫我脫衣服,要是你手腳不利落,我可不給錢哦!”
噗……
你當我是傭人,還是提供異-性-服務的?這個女人要不要這麼過分?
身旁的人遲遲為動,陸雪漫等的有些不耐煩,皺著眉頭扯開拉鏈,露出光滑的脊背和寶藍色的內衣。
深邃的眸光順著的脊背慢慢向下,停留在若隱若現的底-褲邊緣,不由呼吸一窒。
不悅的掃了他一眼,某女揮揮手示意他出去,“你滾吧!”
權慕天鬱結了。
那道身影始終無動於衷,她伸手想把人推出去,卻用力過猛,從凳子上摔了下去。男人眼疾手快,雙手一抄,牢牢把人抱進了懷裏。
“你是誰請來的傭人,怎麼這麼不聽話?信不信我立刻炒了你?”
雙手扭著他的耳朵,陸雪漫饒頭興趣的擺弄對方的五官,嘴裏依舊振振有詞。
“長得這麼帥不去做模特太可惜了……有沒有人說過你長得很像男人……一個女人長得人高馬大,不如去變性……那樣你一定會大火的……”
再由著她鬧下去,天知道她會說出些什麼來!
利落的剝光小女人的衣服,他打開蓮蓬頭,看著水流浸濕慢慢她的頭發,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線,黑色與瓷白交織出妖冶的色澤,恍若一簇烈焰瞬間將他瞬間點燃。
原本想把人洗幹淨,放她好好睡一覺,可是眼前的美景一再衝擊著他的理智,逼著他繳械投降。
淩晨時分,陸雪漫覺得自己做了一場令人臉紅心跳的綺夢。
夢裏的一切是那樣真實,她禁不住有種錯覺,那個人是真實存在的,他的體溫、觸感甚至呼吸都觸手可及。
最關鍵的是她肖想的對象居然是權慕天!
她恨他,恨不能殺了他。可是,為什麼他會出現自己的夢裏,而且還是那種讓人羞羞的夢。
我的花癡病真的無可救藥了嗎?
轉天清晨,陸雪漫迷迷糊糊翻了個身,渾身又酸又痛,好像跟誰打了一架。胸口仿佛被一個不明物體壓住,讓她喘不過起來。
伸手想把那個礙事的東西推開,卻摸到了毛絨絨、熱乎乎事物。
……石頭怎麼會長毛呢?我的床上為什麼會有石頭?
舔了舔唇瓣,她試著往外推了推,那坨有溫度的東西卻紋絲不動。煩躁的睜開眼睛,當看到那張妖孽般的俊臉,她瞬間沒了困意,嚇的差點兒昏過去。
他為什麼會在我的床上?
迅速在房間裏掃了一圈兒,她赫然發現這裏就不是她的別墅,也不是蔣公館。
揉了揉額頭,她的記憶慢慢恢複。
昨晚,她和魏蓓拉、蔣祖兒在酒吧喝酒。後來,她喝醉了,好像被人抱上了車,還吐在了那個人身上。之後發生了什麼,她忘得一幹二淨,除了那個昏天黑地的夢。
好吧……那不是夢……
淡定,淡定……
不管是我被這頭腹黑狼吃幹抹淨,還是我強行推倒了他,這些統統不重要!最關鍵的問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