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便宜還賣乖,你這個流氓、土匪、無恥敗類!
“傷心你個溜溜球啊!你放開我!”
羞憤難平,她不住的扭動手腕,努力想掙脫結扣。奇怪的是是,她越掙紮,領帶勒得越緊。
花擦!這廝什麼時候學會了普魯士結?
你個死人頭,為了今天,到底默默的做了多少功課?
輕輕刮了下她肉呼呼的鼻尖兒,男人眉峰微調,狹長的鳳眸滿滿都是魅然之色,“我記得你曾經說過,普魯士結是解不開的哦。”
陸雪漫鬱結了。
他居然連這點兒小事都記得,這廝果然腹黑到非人類!
眼珠一轉,她絞盡腦汁想出了一個借口,決定最後爭取一下。
“權慕天,我今天下午有很重要的會議要開……司徒信手上10%的股份被一個不明身份的人給買走了。萬一那些股份落在反對派手裏,我就慘了……你也不想我失去董事會的控製權吧?”
你未免想太多了!
不過,我是不會告訴你那至關重要10%的股份已經落進了我的手裏。不僅如此,我的人還拿走了沈韻所有的私房錢。
現在還不到時候,等時機一到,我會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
幽深的眸子眼波流轉,瀲灩的光澤讓人錯不開眼目,“要是有人覬覦你董事長的位子,我一定會幫你辦掉他,相信我!”
這廝完全不上當啊!
額滴神啊,誰來救救我,我不想被他吃掉啊!
“你要知道有些東西是用錢買不到的……你要是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話剛說到一半,當她看到男人手裏的東西,徹底苦了臉。
這廝拿手帕幹什麼?
話說,他的口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重了?為毛我有種報警的衝動?
“怎麼不把話說完?嗯?”輕輕把手絹覆上她的眼眸,順便在她腦後打了個死結。
視線陷入一片漆黑,讓她抓狂到不行,搖晃著腦袋想要甩掉該死的手帕,“我要告你強間……還要告你非法拘禁以及限製他人自由!”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就不客氣了。要不然,你拿什麼去告我呢?”
“……”
陸雪漫瞬間石化。
對呀!
我威脅他的目的是讓他鬆綁,但是強間和非法拘禁等罪名都需要既定事實去支撐。也就是說,我的話等於變相縱容某人犯罪。
哎呦我去,我上輩子、上上輩子都是笨死的!
可不可以NG重來一次?
沉默了片刻,陸雪漫勉強扯出一抹笑,嬌聲說道,“那個……我改主意,不打算告你了……你讓我回去開會好不好?人家今天不在狀態,改天再說好不啦?”
“我可以幫你找回狀態,這個絕對不是問題。”魅惑的聲音吹在耳畔,讓她心頭一顫,下意識的向外挪。
噗……
她氣的幾乎吐血,恨不能撲上去活活咬死那頭腹黑狼。
“我想上廁所……”
這個理由聽著好耳熟啊有木有?
我怎麼記得幾年前在海都權氏大廈的休息室裏,她也拿這個理由當成了脫身的借口?
“忍著……”冷冷吐出兩個字,他抽身反鎖了房門。
人在看不見的時候,聽力會比以往靈敏許多。哢吧一聲脆響驚得她心裏咯噔一下,自顧自的暗自叫苦,這下跑不掉了!
“我好餓……”
你的花樣還真多,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招數。
“忍著……”
這廝太木有人性了!
撇撇嘴,她不想做砧板上的魚肉,任憑男人宰割,可憐兮兮的說道,“我想給西西打電話……”
“西西已經午睡了,你就不要打擾她了。”
“那個……”
她還想說些什麼,權慕天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附身吻下去,與她的氣息輾轉嬉戲,溫柔卻不失力道,狂熱的感覺將小女人一點點融化。
“唔唔唔……”
被壓製的感覺讓她極不舒服,扭動肩膀想要甩開他。
扣住她的手,男人不斷加深這個吻,溫緩軟糯的觸感令她頭昏腦漲,眼前不再是沒有盡頭的黑暗,漸漸的有了夢幻般絢爛的色彩。
沒了視覺的幹擾,末端神經帶來的快感成倍放大,某一個瞬間,她仿佛被強勁的電流擊中,整個人鬆鬆軟軟的垮下來,氣息也變得急促。內心的空洞不斷放大,她能深切感覺到急需些什麼去填滿。
她身體的變化全然在權慕天的意料之中,然而,他最想得到的是她徹底拋掉深度催眠的束縛,不再糾結,誠實麵對自己的心。
挑起她臉上的手帕,男人深深的望著她。
眸光迷離,她微微擰眉,潮紅的臉色紅的能滴出血來。她眼中有一絲的錯愕,懵懂的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收兵。
“漫漫,告訴我,你想要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