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四處碰壁(1 / 2)

洛陽郊外河流之中,一艘船停靠在岸邊。船頭之上站立一名老者,體型偏瘦雙目炯炯有神,向岸邊揮了揮手。船夫解開繩索,正欲遠行。

岸邊站立一群人,衣著華貴或老人或中年其聲行禮好似在送別。一輛華麗的馬車疾馳而來,一名青年男子,緩步從車內走了下來。剛剛還在依依送別的人們都齊聲行禮:“見過皇長孫殿下“。

“眾卿無需多禮,能在此地看到卿等,孤心甚慰“。皇長孫見眾人行禮連忙回到。

見老者站立船頭,連忙行禮說道:“今日本應該是父王前來,隻是宮中還有許些雜事。無奈之下隻能讓孤帶為送行,還請國公不要見怪“。

“長孫殿下,無需如此。老夫既以請辭,從今日起和這京師當是永別“。老者看著皇長孫感歎的到。

岸邊一位官員感歎:“這張公一去,隻怕我輩中人又少一柱石,這朝堂之上……“

“慎言……“旁邊有人立即勸告到,語氣有些急促。

皇長孫看著老者思考片刻說道:“國公為我恩師,變法之良方不敢忘。諸公皆變法幹城,孤亦不敢忘“。

“臣等謝殿下讚譽,愧不敢當“岸上眾臣連忙拜謝。

皇長孫對周邊一位護衛道:“楊勇,此次恩師回鄉頤養天年。父王和孤皆有些瑣事,你就替孤送國公回江陵“。

“卑職領命,定不負殿下所托“。說完楊勇走向船頭。

“唉喲……疼疼,盛哥兒,我的盛哥請輕點。疼……疼啊……“遠遠的就傳來,賈福鬼哭狼嚎的聲音。

兩個人鼻青臉腫的,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回到酒樓的。劉盛看起來傷的比賈福稍微輕點,在床旁邊給賈福上藥。隨著藥撒在賈福的傷口上,賈福那鬼哭狼嚎的聲音有節奏的響著,如果不細聽還以為有人在唱高音。

賈福轉過頭看著劉盛的臉,誇張的笑了起來:“哈哈哈……盛哥兒你現在怎麼成豬頭呢?“。

“你不是更像嗎?“劉盛反問到。

突然一陣沉默,過了會劉盛好像明白賈福此時的想法問道:“怎麼了,突然這樣?“。

“想家了,不知母親怎麼樣,也不知父親又怎麼樣。哎,這世道真讓人發瘋。四叔,嗬,上門的女婿“賈福話語間滿是自貶和傷感。

劉盛想了想也不知道如何寬慰,心中也是一陣的難受,身上的傷和此時的心情比起來,反而覺得不算什麼。既然尋他四叔不行,那這最終還是要靠自己。想完對著賈福說道:“等幾日傷口好些後,我們直接去打聽下監牢的位置,也許我們可以進去看看呢?“。

“或許吧,這也是我們唯一能做的。哎,如果不行回家後,我將如何麵對母親……“賈福說完想起還在家中,殷殷期盼的母親,心中滿是酸楚。作為一個男人強忍著淚水,維護著最後的尊嚴,男兒之淚又怎能輕彈。

賈福突然覺得這樣的話題太過於傷感,想起一個未完的問題對著劉盛問道:“盛哥兒那天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夢想是什麼?“。

劉盛見賈福那張如同豬頭般的臉調解氣氛似的一聲輕笑,也不急著回答。把藥放好也爬在床上,兩個人就這樣並排的趴著,過了一會劉盛說道:“你說什麼是曆史“。

“曆史不就是那些史書上記載的東西嗎?這有什麼好疑惑的“。賈福不解的問,這好像夢想沒什麼關係。

劉盛繼續回答語氣有些輕:“是也不是,也許曆史隻是一塊後來者的遮羞布。遠處看起來輝煌,近處也許臭不可聞。那些名垂千古,就是十全十美嗎?還有那些大奸大惡,全都是真的臭不可聞?也許隻是角度不一樣,因為史書是勝利者書寫,也許看史書我們隻能站在勝利者的角度上。知道那些他們願意,讓我們知道的事情。而我的夢想就是想換一個角度,走的近些在看看,去求證是不是和史書上的一樣,如果不一樣那曆史又到底是什麼。你呢?還是想做富甲一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