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福辭別劉盛往村西走去,剛剛出村。就見自己和盛哥兒的坐騎,在農田吃莊稼,頓時升起一股怒火,這兩個小子真是不讓人省心。
想到這裏,走向農田牽起兩匹馬的韁繩,就往前麵的樹林走去。
一團篝火,在樹林中升起,野兔被撥皮幹淨,正在用火燒烤。催懷遠從馬背上拿出一個水囊,把蓋子揭開之後,一股濃烈的酒香飄來。緊接著把一隻手上的酒囊,往空中一拋。
趙簡穩穩的接住,不解的看向催懷遠:“你這又是怎麼來的,難道是楊叔給的?。還有我們把那兩匹良駒,不管不問,就真的好嗎?“。
“簡哥兒你就放心吧,這裏我們熟的不能再熟。讓馬兒自由自在的吃些青草,難道還怕它們跑丟不成。還有這酒囊,可是羊皮做的,一般人可拿不到。我為了它們,向楊叔求了好久“。催懷遠指著手中的羊皮酒囊,一臉的自豪。在長安不知道多少豪門大戶,貴族公子。為了手中的酒囊,死皮賴臉的的討好他。
趙簡也不急著回答,走向兔子。見以被烤好,撕下兩個大腿,順手遞一個給催懷遠:“先用兔肉討好你,等哪天你再去夏州,找楊叔討要兩匹寶馬來“。
“好說、好說,我們是什麼關係,八拜之交。隻要我能要到,就絕對少不了你的“。催懷遠接過一根兔大腿,就是一大口。拍了拍胸口,直接大包大攬起來。
趙簡見催懷遠大包大攬的樣子,故意唉聲歎氣:“可惜去年某人,也是這樣對著我說。今年一定能帶著,西域的寶馬來村中,當禮物送與我的。就是不知,那汗血寶馬,到底在何方“。
“這……簡哥兒,我真的在楊叔哪裏,看見了兩匹汗血寶馬。可他說我們還小,不給我們“。催懷遠聽見趙簡提起上次的事情,微微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趙簡見催懷遠不好意思,還真有些感歎:“沒有良駒,如何能上戰場“。
“唉,除非我們,想當步卒。不過我聽說,朝廷有意組建一陣純火器的大軍,歸神機營統領。如今劉叔又管著神機營,你完全可以去試試“。催懷遠想起自己知道的小道消息,連忙建議起來。雖說在神機營,劉叔手底下很好,但畢竟是新軍,什麼時候能上戰場,還不得而知。
趙簡聽見這消息,想起平日裏學的那些兵法,心中有些意動:“小盛叔、神機營,懷遠你可還記得,一般你來的時候。小盛叔都會和我們,有意無意說起,關於火器的戰法,難道小盛叔就是為了此事,做準備的“。
“若朝廷建立純火器的軍隊,是劉叔的謀劃。那以後上戰場的機會,一定會很大。說不準是除了騎兵之外,我朝另一大王牌“。催懷遠順著趙簡的話,在心中分析一下之後,兩眼放出興奮的光芒。
趙簡聽完催懷遠的分析,興奮的來回走動:“火器、火器,小盛叔一直和我們說,未來是火器主導的時代,能戰勝騎兵的,唯有火器。我聽說水師之所以能縱橫四海,其原因就是火器比弓箭射程遠,所以麻雀商會的海上航道,才能穩如泰山。我朝水師提督衙門,才能威臨大海。我們既然,有這樣的機緣,為什麼不去試試。等會去聽小盛叔教導的時候,我們順便去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