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寂靜的黑吞噬了整個城市,可這寂靜幽深的黑暗又被大街上的霓虹燈所打斷,街邊漆黑的古玩店,在對麵樓層霓虹閃爍的時候隱隱約約看到兩個人影,一個大叔,一個青年。
“爸,有什麼事還不能和我說,媽的事你瞞了那麼多年,你還不願意說?說不定媽媽還沒死啊!媽媽還活著!我不懂事的時候你說媽媽去了很遠的地方,等我懂事了你又說媽媽已經死了,你不告訴我是為了給我一個高興的童年,到現在你都還要騙我嗎?到底為什麼??有什麼不能說,連自己的孩子都要瞞著?從小學瞞到大學畢業有意思?”一旁的中年男子依然淡然,點了一支煙,吐出個煙圈淡淡的在空中飄起。
一旁的煙圈剛剛散開的同時,一旁的中年男子突然起身,幾乎在同一瞬間一記重重的巴掌扇了過去,留下了一個腫紅的掌印在年輕男子的臉上。
年輕男子被打了一巴掌以後並沒有什麼變化,好像已經習慣了一般:“你每次都說媽媽是自然死亡,那為什麼外麵有那麼多風言風語,空穴不來風,要不是你做了什麼,怎麼可能會空穴來風的有流言,反正我今天一定要問個清楚,媽媽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從小每次隻要我去觸碰這件事,哪怕一點點你都要打我,罵我,告訴我到底是為什麼?我不會接替你的古玩店的,沒意思,你知道我從下就喜歡冒險,喜歡倒鬥,所以除非你告訴我媽媽的事以及為什麼一定要我接替這個古玩店,不然我是不會來這個古玩店的。”,
年輕男子說完以後轉頭就離開了古玩店,並沒有想要留在這的意思,旁邊被留下的中年男子依舊一臉淡然的看向窗外,點燃手中的香煙,任煙霧在風中搖曳,卻依然無動於衷。
年輕男子剛剛出了古玩城電話就一直響,上麵顯示是學長打來的電話,這個號碼是高中一直存到現在的,他在高中認識了這貨,兩人關係一直很好,親生兄弟姐妹的關係也比不了。
“喂,我現在心情不好,走一起喝兩杯,我請。”
“綦先生對嗎?你的朋友現在在我們這,放心我會好好對他的,不過請你快點過來一趟,至於怎麼過來,你正前方有一輛車,你上了那輛車以後會把你帶到這,你可以選擇不上那輛車,不過你親愛的學長會怎麼樣我們就不知道了,放心,我們不會強迫你,我們更希望是你自願來這的”
原本以為這貨會幹脆的答應,結果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複,剛剛和父親吵完架的我原以為尾巴會幹脆的答應陪自己去喝酒,沒想到會有這一茬。
“二貨,不要來,他們不是好人,別管我,快走。”還沒開口就聽到尾巴的勸告,可是我不去尾巴怎麼辦?
於是我隻有愣著頭皮上了那車,在車上的二十分鍾無比的難熬,我一直再思考我到底要怎麼救出尾巴,一方麵又想自己怎麼脫身,以尾巴的體格都走不了,更別說我了,可是如果我現在下車離開,天曉得他們會對尾巴做什麼。
他們既然這麼大費周折說明我有作用,待會就算拿死來威脅他們也要讓尾巴先走,他們這幫人應該不會對我怎麼樣。剛剛想到這車子就已經到了,下了車眼前是一個酒店,在城裏也是數一數二的四星級酒店,說是四星級,其實內部基本可以達到五星級配置。
我就納悶了,難道現在的黑社會殺人都改約在大酒店?果真奇葩,難道是想讓我死的舒服點不至於變成厲鬼?
而且我一進門就有人迎接,接著就把我帶到了最高樓層二十六樓的總統套房,服務員去到門口便轉身離開,留下我和一個穿黑衣服的男人,黑衣男子敲了三下門以後,房門就打開了,裏麵看到的東西絕對在我的狀況外。
尾巴渾身捆滿繩子被五六個人按在地上,旁邊一個穿短裙的女孩正在那調皮的弄著他的頭發,看到我進來,一旁的女孩站了起來翹著嘴打量著我。
而此時的尾巴已經把五六個累的不會動彈(這點我已經習慣了,他高中就已經可以一個打十個,所以那幾個黑衣人就自認倒黴吧),然後他掙紮著起身四下打量以後便對我大吼:“你傻啊,他們都不是好東西,讓你走,你還自己來了,找死啊?趁他們幾個現在沒力氣,快走啊?”
“死胖子,你說什麼啊,你才不是好東西,我問你認不認識綦實,你丫就開始給我搭訕,怪我嘍?”
“你丫無緣無故大老遠跑到酒吧問我認不認識綦二,還拿出我們兩一起拍的照片,傻子都知道你不是好東西,要不是看你們人多我早溜了,原本想把你灌倒自己溜的,又不是你們人多,我現在早在被窩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