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輝喝了口酒說:“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嗎?”
“當然不是,可是我知道你心情不好。”藍溪拉夏明輝坐下了,她認識夏明輝很久了,他很少有凝重的時候,“你怎麼了?和人家打架輸了嗎?”
“我還沒有見過打贏我的人。”夏明輝繼續喝酒,他不是吹噓,他的身手很是不凡。
藍溪又笑了,並且拿走了夏明輝的酒杯,“你是不是被女人甩了?你混的有這麼慘嗎?”
夏明輝忍不住也笑了:“你能想點好的嗎?我又不是街頭的小混混。”他去拿酒,被藍溪奪走了,“我很久沒有喝過了。”
“所以你說的話就不算數了?”藍溪不肯把酒給夏明輝,“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為什麼不開心,喝酒隻會更不開心的。”
夏明輝看了看藍溪說:“算了吧,你一直拿我當流氓看。”他不想自取其辱,說出實話也隻是被藍溪笑話。
藍溪說:“是你自己拿自己當流氓,不要把這個罪名推到我身上。”
夏明輝說:“我說不過你。”
“那就告訴我,你究竟怎麼了?”藍溪是真的在關心夏明輝,而不是想借機奚落他,“你不要誤會,我沒有看你笑話的意思。”
“那就讓我喝酒。”夏明輝說,藍溪給夏明輝倒了酒,他說:“我本來要做刑警的,因為張馨那件事情,機會就沒有了。”夏明輝喝幹了杯子裏的酒。
藍溪又給夏明輝倒了酒,過了一會才說:“你當刑警是想打人不犯法嗎?”
夏明輝笑了:“還說不是借機笑話我。”他抱住藍溪低沉的說:“那是我的夢想,你應該明白很重要的。”
“我明白,所以今天晚上你可以喝到醉為止。”藍溪看著夏明輝有些意外,她以為夏明輝隻是表麵的凶神惡煞和大大咧咧,原來他的內心也有很細膩的一麵。
“你忘了我是千杯不醉。”夏明輝的心情好了一些,“所以鄭克的事情我是不會招惹的,你明白嗎?”
“我明白,不僅僅是不想惹上麻煩,更重要的是你心裏有正義。”藍溪說,夏明輝的心情完全好了。
第二天早上藍溪在畫畫,夏明輝想看被她推走了,藍溪畫的很認真,過了很久她才畫好,“刑警夏明輝。”她把畫給了夏明輝,這是穿著警服的夏明輝,英偉挺拔正氣淩然,夏明輝默默的看著畫,“畫的不好嗎?”藍溪緊張了。
“是太好了。”夏明輝深看了藍溪一眼,“謝謝你。”
藍溪忽然詭異的笑了,又拿出一副畫給夏明輝說:“流氓夏明輝。”流氓夏明輝正在調戲一個女孩,夏明輝的感動消失了,瞬間想揍藍溪了,但是藍溪已經跑走了。
夏明輝在花園追上藍溪說:“以後能不能別耍我了?”一會天上一會地下的,前一分鍾他覺得藍溪是懂他的,後一分鍾藍溪又在譏諷他了。
藍溪非常傷腦筋的說:“不耍你我還能做什麼?”夏明輝無奈了,藍溪又說:“我去把畫貼到臥室去。”她說完跑走了。
暑假裏沈小晨更忙碌了,還三天兩頭的向蘇杭要錢,蘇杭有些氣惱,沒想過單純的沈小晨荒唐至此,而沈之醉隻是沉默著什麼都不說,蘇杭實在受不了沈小晨了問:“你到底交了多少個女朋友?”
沈小晨不以為然的笑了:“我沒有數過。”他過的如魚得水,現在他深刻的體會到風流快活這個詞了。
“那你就數一數,不要總是問我要錢。”蘇杭真的生氣了。
沈小晨還是麵帶笑容:“我不找你要找誰要,爸爸嗎?”沈小晨沒有出賣沈之醉的小金庫,他越來越體會沈之醉在這個家庭裏的不容易了,“媽媽不要對爸爸太刻薄了,小心官逼民反哦,我是好心提醒,爸爸還是很搶手的多金男。”雖然蘇杭掌握著財政,但醫院是沈之醉的,隻要沈之醉不願意,蘇杭就沒有辦法把持財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