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醉歎息了:“是你不明白,不管我有沒有照顧藍溪,她都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爸爸為什麼這麼肯定?”沈小晨望著沈之醉,“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不要為自己狡辯了,還有你和琬瑜的媽媽究竟是怎麼回事?”沈小晨忽然笑了,“也許我隻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他蔑視沈之醉了,沈之醉沒有資格教育他。
沈之醉沉靜的看著沈小晨,他是很嚴重的問題青年了,“不要捕風捉影,如果你有證據就拿出來。”
沈小晨冷笑了:“你真的要證據嗎?”他拿起沈之醉案頭上文清的病曆說:“這就是最好的證據了。”
沈之醉笑了:“醫院要多少病曆都有,小晨你不是長舌婦,不要搬弄口舌了,還有父子歸父子,你詆毀我一樣是不行的。我們言歸正轉,還是說說你的風流不羈吧。”
沈小晨氣呆了,沈之醉太過於厚顏無恥,證據確鑿卻能推的一幹二淨,也是他沒有捉奸在床,沈之醉如此老奸巨猾的人,怎麼能夠認了這種事情,於是沈小晨笑了說:“彼此彼此罷了。”
沈之醉真的生氣了說;“不要和我嬉皮笑臉,我很認真的告訴你,你再胡鬧,我就對你經濟封鎖,我可不想哪天走在大街上,被一群孩子拉住叫爺爺。”
沈小晨意識到沈之醉認真了:“爸爸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他拉開門走了,沈之醉揉了揉眉頭,他們都太過於縱容沈小晨了。
沈小晨在醫院並沒有見到沈落夕,他去接藍溪下班了,藍溪從樓裏走出來說:“你很準時,準確到一分一秒都不差。”
沈落夕笑了:“我說過了要對你非常非常好,所以一分一秒都不會讓你等的。”
藍溪也笑了:“你好像越來越能說會道了。”
“那是因為你在我身邊,生活太美好了,所以我隻會說甜言蜜語了。”沈落夕還在花言巧語,而且藍溪也很受用他的花言巧語。回到家裏沈落夕去做飯了,藍溪在看電視,別樣的舒適與安然,沈落夕過來問:“要不要先吃點東西?”
“不用。”藍溪很專注的在看電視。
沈落夕不得不擋住了電視說:“你就不能看我一眼嗎?我好像還沒有電視的魅力大,有些失落。”
藍溪說:“你當然沒有電視的魅力大,電視上要多少美男有多少美男,而你隻有一張臉,而且我太熟悉了,毫無新意。”
“按照你說的,我好像也是美男。”沈落夕笑了。
藍溪看了看沈落夕說:“曾經的美男。”
“那麼現在呢?”
藍溪想了想:“現在湊合看還可以,充其量也就是家庭婦男了。”沈落夕笑了笑,又去做飯了,藍溪的心情還是不錯的。
晚飯以後,藍溪回房間了,她在整理東西,意外的發現了那副日落西山,她不記得她放進了行李,隻能是夏明輝放進來的,他可真夠自以為是的,藍溪有些氣惱的把畫又扔進了行李箱裏。沈落夕也過來了,看到了那幅畫說:“你還留著?我以為已經沒有了。”
“時間久了,就習慣了,好像隨身物品了,不過這次是夏明輝放進行李裏麵的。”藍溪拿過畫,放到了桌子上說,“他憑什麼隨便動我的東西?”
“也許他覺得對你很重要。”
藍溪笑了:“已經不重要了。”
“為什麼?”沈落夕問。
“我已經有活人版的了,而且夏明輝以前經常吃這幅畫的醋,都沒有見過那麼小氣的男人。”藍溪倒是越說越氣憤了。
沈落夕笑了:“他已經不小氣了,沒有扔了這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