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幸災樂禍還是想接濟我?”沈小晨無奈的也笑了,他已經去醫院上班了。
“兩者都不是,隻是小晨你又顛覆了自己。”藍溪說。
“你是想貶低我還是褒獎我?”沈小晨喝了口酒,“我可不可以不買單?”
“可以。”藍溪看了看沈小晨,“你顛覆了自己兩次,但是我很高興的是,你又回歸正常了。”
“有什麼辦法,現在我們家老爺子掌管一切。”沈小晨才不想第二次顛覆自己呢,但是現在在他們家裏,連蘇杭都對沈之醉言聽計從了。
“那很好。”藍溪說。
沈小晨看了藍溪一眼說:“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他又下意識的看了看四周問:“夏明輝不會出不來了吧?日子也不短了。”
“你是在詛咒他?”藍溪不覺皺了眉頭。
“我是擔心。”沈小晨一本正經了,“說真的夏明輝如果出不來怎麼辦?”
“他不會出不來的。”藍溪也認真了說,但是她心裏還是不可避免的擔心了,因為夏明輝進去的時間真的不短了。
“收到什麼消息了嗎?”沈小晨問。
藍溪搖了搖頭說:“前幾天來了個刑警隊長,說是夏明輝的戰友,喝了點酒就走了。”
“你沒有像他打聽消息?”
“沒有,他什麼都沒有說,隻是看了我幾眼。”藍溪想起來,當時李琦怪怪的,一邊喝酒一邊看她,而她並沒有在意,因為夏明輝的朋友有很多。
“所以說你傻。”沈小晨繼續喝酒了,過了一會又說:“夏明輝要是回不來了,你還會不會和沈落夕在一起?”
“不會。”藍溪很幹脆的回答。
“那就好。”沈小晨說。
“其實落夕沒有做什麼對不住你的事,你為什麼恨他?”藍溪一直不明白。
“我也許不是恨他,是看不得他撿現成的。”沈小晨有很嚴重的嫉妒心理,“不過現在很好,你甩了沈落夕,我很舒暢。”他對沈落夕的被甩是幸災樂禍的,沈落夕也能從天上跌到地上。
藍溪還是笑了:“你很幼稚。”
日子又一天天的過去了,藍溪白天打理公司,晚上回到酒吧照顧生意,雖然忙碌些,可是她卻很心安了,李琦還是會時不時的來,藍溪卻一直沒有問他夏明輝的情況。那天晚上李琦來到藍溪麵前說:“我猜你一定很疑惑。”
“我的確疑惑了。”藍溪平靜的說。
“為什麼不問我?”李琦問。
“沒有什麼可問的。”藍溪平淡的笑了,看著李琦說:“你是警察,我不想讓你為難,而且我始終相信他沒有做過壞事。”
李琦說:“你這樣相信是最好的,你讓酒吧營業是在等他回來嗎?”
“是的。”藍溪毫不掩飾的回答,她其實很想問夏明輝什麼時候會回來,可是即便她問了,李琦也不會說的,所以藍溪保持了緘默,李琦笑了笑走了。
那天晚上沈落夕來了:“好久不見。”
藍溪平淡的說:“好久不見,你想喝點什麼?”
“水吧。”沈落夕說。
藍溪笑了:“你也被經濟封鎖了嗎?小晨每次來隻點水的,所以他已經是我們這不受歡迎的客人了。”
沈落夕也笑了:“你也沒少讓他喝。”如今沈小晨隻有在藍溪這能喝到酒了,自從他摔了沈小晨以後,他對他也恭敬了很多,早知道他是皮癢了,他就早應該揍他一頓,“你還在望眼欲穿嗎?”
“有什麼辦法,沒有一點消息。”藍溪這麼說,但是還是很樂觀的,“再等等吧。”
“你還是堅信他沒有做過壞事?”沈落夕喝了口水,“為什麼不給我酒?”
“你點的是水。”藍溪笑著說。
“小晨點的也是水,你給他的卻是酒,有失偏頗啊。”沈落夕嚴峻的說,藍溪離開他以後,他的心情忽然很沉重,性格好像更穩健了一點。
“小晨是小晨,你是你。”藍溪堅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