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溪忽然笑了:“我也知道他對我是真心的,我現在就去找他。”
“姑奶奶,我剛出來,你讓我喘口氣再說好嗎?我現在腦子有點短路。”夏明輝被藍溪說的暈頭轉向。
“不行,我憑什麼聽你的?”藍溪倒是倔強了。
“那你說怎麼辦?”
“不怎麼辦,你說你是好意,我應該去找沈落夕的。”藍溪說著又走了。
夏明輝隻得說:“你要是再去找他,我就讓他死無全屍。”
“你除了恐嚇還會做什麼?”藍溪不以為然,打開了車門,夏明輝也急忙上車了,“我不是來接你的。”藍溪白了夏明輝一眼。
夏明輝說:“我知道你沒有那麼好心,我也沒有指望你來接我,隻是我聽說最近有個女孩,經常在這附近轉悠。”
“無恥。”藍溪憤怒了。
“媳婦,別鬧了,我們回家去吧。”夏明輝哀求道。
“誰是你媳婦?媳婦可不是亂叫的。”藍溪又白了夏明輝一眼。
“真的要這麼較真嗎?”夏明輝問。
“當然,首先我們說說獵人的問題。”藍溪還記得,她離開的時候,夏明輝那番感人肺腑的話。
夏明輝狡黠的笑了:“人家都說,再狡猾的狐狸都不是獵人的對手,你說我作為獵人,會把你送到沈落夕身邊嗎?我不過是破釜沉舟,你還傻了吧唧的以為我是高尚嗎?”
藍溪忽然笑了:“你已經高尚了,還不承認嗎?好像高尚是你的恥辱一樣。”
“我真的不高尚,隻是不想讓你孤獨無依。”夏明輝抱住了藍溪,“你過的還好嗎?”
“挺好的。”藍溪說。
“為什麼是挺好的?”
“挺好的就是挺好的啊。”藍溪笑著說。
“我以為你不肯回來了。”夏明輝沒有絲毫的把握藍溪會回來,“你走的時候,我根本不知道,我能不能洗清自己,但是現在我清白了,你也回來了。”
“我沒有辦法不會來。”藍溪說。
“為什麼?”夏明輝問。
“因為你是獵人。”藍溪輕輕的笑了,“你太狡猾,已經偷走了我的心,所以不管沈落夕是不是我的王子,對我來說都沒有意義了。”
夏明輝抱緊了藍溪說:“你這樣說,我很開心。”
“那麼你呢?”藍溪問。
“你一定要我說嗎?”夏明輝是羞於表達自己的,雖然他有時凶神惡煞,“其實說與不說不重要。”
“我覺得很重要。”藍溪堅持。
夏明輝鎮定了自己說:“在山裏追捕鄭克的時候,有天中午我看到了一條小溪,藍色的小溪,我忽然明白你爸爸有多麼的愛你,他希望你永遠是開心和快樂的,所以藍溪,我以後所能做的就是讓你開心和快樂,我之所以要這麼做,是因為我愛你。”
“你以前做的已經很好了。”藍溪說。
夏明輝忽然說:“我來開車,我們快點回家吧。”
藍溪有些緊張夏明輝突然的轉變問:“你是越獄出來的嗎?”
“不是。”夏明輝看了看藍溪說:“媳婦,我在裏麵憋很長時間了,不近女色,我每天晚上隻能想著你不穿衣服才能睡著。
藍溪臉上的表情很無奈了說:“流氓,你就不能想點正經的嗎?”
“我想的已經很正經了,隻想了你一個人沒有穿衣服。”夏明輝口無遮掩的毛病還是如此,藍溪狠狠的掐了夏明輝一把,夏明輝趕緊討饒說:“手下留情。”
藍溪說:“以後不準胡說八道了。”
“都聽你的。”夏明輝小綿羊一樣順從了,又怯怯的看了藍溪一眼說:“我還想說一句話,最後一句了。
藍溪說:“隻要不是胡說八道就行。”
夏明輝說:“我們結婚吧。”
藍溪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