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你要的3000萬。”
女人隨手將黑色手袋扔給一個帶著一個60多歲的老頭兒。不用敬語,囂張無禮。這就是那老頭兒對女人的最終評價。詮釋了他對一個長輩的態度。
“聆微,我告訴你。不許再用這樣的語氣對我說話。”那人說道。
“你想告訴我什麼?是告訴我你所有財產的二分之一都是我幫你搞到手的,還是告訴我你容忍不了我的性格想要把我逐出烙門?”聆微毫不猶豫的反駁到。
“聆微,直覺告訴我,你一定私藏了什麼東西。”老人平淡的說道。
雖然這丫頭隻在危及到生命的情況下才玩陰的,但她總是忘了自己一個致命的弱點。這個弱點也隻有我知道,在她沒有當上烙門繼承人之前,她就還在我的掌控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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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馬叫煩躁,現在就是。
燥熱的夏天,無數的知了在耳旁鳴叫,時不時還飛來幾隻蜜蜂在不遠處的花壇采蜜。
這本來可以說是一件領略春天,休息享受的最佳地點,親近自然。多好啊,你說是吧。
但偏偏在這個時候,聆微在露天椅上做著拆裝炸彈的練習。密密麻麻的精密引爆線,隻要你稍不留神,就可能將自己炸成灰。對著一個拳頭般大小的炸彈,就更需要專業的手法,及聰明的頭腦和敏銳的洞悉觀察分析能力了。
她聆微,就是這麼另類。
有安靜舒適涼快的地下練習室她不去,她非要挑個這種地方練習。
也不是說這地方不好。想想美女搭配自然,多小清新。再想想美女炸彈配自然,這實在是太不符合常理了。這樣的舉動,也隻有她想得出來。
“熱死了,還是先去白肖烙那兒。”聆微嘀咕完,順手將那顆“半成品”炸彈放在白色小圓桌上,沒有一點兒後顧之憂的往大門邁去。
“亦,你去跟著聆微。有情況隨時向我彙報。”
“好的,烙掌門。”
在一幢華麗的別墅下停下了腳步。
走進那棟別墅,一眼望見的是極盡奢華的大廳。繁複的燈飾卻發出冷冽的亮光,四麵高高的牆壁在柔軟的地毯上投下暗沉的陰影。穿過寬敞卻冷清的長長走廊,兩麵的名畫裏名人的眼睛像是能攫住人的心靈,內室的設計自是不用說,可那名貴的裝飾卻遮也遮不住房裏的壓迫和冷清。
“掌門,微是去白肖烙的住處,現在已經進去了。”司徒亦對著二旁的縮小通話器說道。
媽~的,被人跟蹤了。死老頭活膩了,居然叫人跟蹤我。聆微停下腳步,無聲的快速移動到聲音的發出地。一下子將正在通話的司徒逮了個正著。
“糟了,我完了。”司徒亦的眼神四處遊走,小聲低估著。
原來是這家夥,我的手下敗將。先逗他完完再說。
“啊!”一聲慘叫在別墅裏響起,隻見一根透明的細絲已經將司徒亦的小指撚斷。
源源不斷的獻血從那根細絲上麵流下來,看得見白骨的的小指前端已經血肉模糊。
白肖烙也從樓上下來,一臉睡意的看著聆微。再怎麼邋遢的打扮也不能忽視他那完美的側臉。
“微啊,我說你能不能讓我睡個好覺,我才做了任務回來,還沒睡到兩個小時就被你給鬧醒了。我眼袋都深了好幾圈了。”說著,用手將眼睛揉了揉。
“我在教訓賊,不好意思借用下你的地板。”聆微笑了笑。這笑好是詭異。
“艾瑪。血·····”白肖烙說著說著昏厥了過去。
“糟,我忘了白肖烙是計算機精英,他暈血。”
“那這樣吧,我就祝你做個好夢啊,你繼續睡吧,這裏雖然沒有床,但是涼快。”聆微說著,頭漸漸轉向司徒亦這家夥。
“對了,我想問你個問題。”聆微說道。
“說...說吧。”臉色蒼白的司徒亦吐詞不清的說。
“你說我是先動手再交談,還是先交談再動手啊?”
這女的當然是先動手再交談啊,不然我的小指怎麼會這麼可憐的死在她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