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鼓山地處河南,距離少林寺的少室山並不遠。
聰辯先生看著眼前的這位年輕人,以及地上那半死不活的丁春秋,心裏滿滿的都是震撼。
至於周鼎身後的阿紫,由於武功太低,年紀太小,被聰辯選擇性的忽視了!
周鼎踹了丁春秋一腳,道:“小丁丁,看到你家師兄,為何不打招呼?”
自從被廢至今,已經有十多天,這十多天以來,丁春秋被周鼎跟阿紫折磨的苦不堪言,真正的體會到了什麼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聽到周鼎的話後,丁春誠唯恐周鼎用‘菊花套電鑽’之類的法子來炮製他,強提一口氣,虛弱的道:“見過師兄?”
聰辯望著軟腳蝦一樣的丁春秋,心裏非常的太解氣,當即對周鼎抱拳施禮:“多些先生替本門除此大害,請受聰辯一拜!”說吧,便要跪下行禮。
周鼎運使乾坤大挪移托住聰辯,正欲客套兩句的時候,丁春秋指著聰辯道:“你,你,原來你會說話,你沒有聾,更沒有啞?”
“嗬嗬!”聰辯冷笑道:“讓師弟見笑了,師弟聰明一世,竟被我這個老實人給騙了,心裏一定不舒服吧?”
丁春秋搖頭苦笑:“誰會想到,向來溫文爾雅,處處以君子之風的標榜自己的大師兄,竟然會使詐騙人!”
周鼎哈哈一笑道:“小丁丁,你大概還不知道吧?你找了三十年找不到到的無崖子,便藏身在這擂鼓山!此時此刻,你心裏作何感想?”
周鼎此話一出,丁春秋幾乎被氣的吐血,聰辯也同樣大吃一驚。
丁春秋心道:老子總是心太軟,總是心太軟,若是沒有顧慮那一絲師兄弟情份,再狠一點,想必已經得到了無崖子的北冥神功了?
聰辯驚詫的是:師傅藏身擂鼓山,除他之外,並無第二個人知道,這年輕人是從哪裏得來的消息?
不過,現在丁春秋已經成了廢人,師傅沒有必要繼續隱姓埋名。
聰辯望著周鼎,突然想到:自己四處發帖光邀天下才俊,來擂鼓山破珍瓏棋局,為的不就是替師傅選一個繼承人,練好師傅的武功,幹掉丁春秋嗎?
眼前這個年輕人,僅憑這一身武功,足以傲視天下群雄,什麼樣的青年才俊能夠比的上他?
最關鍵的是:他已經廢掉了丁春秋,而且是用北冥神功廢掉的丁春秋,莫非這青年是上天授予師傅的關門弟子?
聰辯望著周鼎的眼神越來越來,仿佛看到了稀世珍寶!
對於聰辯的想法,周鼎大概猜到了幾分,開口道:“勞駕聰辯先生通報一聲,在下想拜會無崖子前輩!”
聰辯的心裏權衡了一番利弊,應允道:“請先生稍後,我去通報一聲!”
不多時,聰辯回來,指著山上的一間茅屋道:“我師尊便在那木屋之後,請先生自己過去吧!”
周鼎點了點頭,交代阿紫等在這裏,往山上的茅屋走去。
推開屋門,裏麵什麼都沒有!
這樣的障眼法,怎能難住熟知劇情的周鼎?
周鼎一拳破開茅屋背麵的牆壁,一間石室出現再周鼎的麵前,石室的半空吊著一個人,此人長須三尺,臉如冠玉,神采飛揚,風度閑雅。
若非他熟知劇情,打死他也不會相信,這看上去不足四十歲的帥大叔,會是歲近一百的無崖子。
“見過前輩!”周鼎抱拳施禮。
無崖子上下打量了一番,道:“果然是我逍遙派的北冥神功,不知小友的功法,是何人所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