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的步伐走的很快,你如果不好好的把握。他就會從你的身邊流走,流向那你無法企及的地方,流向那遙遠的遠方,流向那隻能看的見卻無法觸摸的空間。時間的腳步也是這樣的劃過了昏迷了的玉康的身邊。玉康至從八年前昏迷了以後便沒有醒來,他就是這樣一直昏迷著。
日出日息,月上月落。無數個日日夜夜,玉康的身體在成長,慢慢融合了的身體已經在發揮它異於常人的地方。八年的昏迷未動絲毫,但是卻長出了一身健碩的肌肉。身體上細小的毫毛也變的很敏感,如果你用放大鏡去觀察。你就會發現,它們在自己警惕四周的情況。就像無數站崗的哨兵,為著昏迷的玉康站崗放哨。
玉康的麵孔也在變化,厚厚的嘴唇,挺挺的鼻子,濃濃的眉毛。看上去真的瞞上眼的。就是不知道眼睛是不是更加的迷人幻魄。
“恩。”簡單的一聲,玉康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刺眼的陽光,玉康用那修長的手來遮擋陽光的亮度。那雙眼是那麼的有魅力,深黑的炯子是那麼的誘人。朦鬆的眼神裏麵,散現出疑問:‘這手真好看。’
微微的躇眉,他明白了這手是自己。隨著而來的是淡淡的微笑。時間的流失,也許,也帶走了玉康的過分天真。也許,是在老頭為他重築肉身的靈魂燃燒的那刻。也許,他本就是成熟的。不管怎樣,玉康已經不在是那個稚嫩的孩子了。
坐起身,四下望去。沒有老頭的蹤影,但是敏感的精神告訴他,在這濃濃的雲霧外站著一個龐大的身軀。玉康笑了,他發現自己笑的時候沒有以前的放蕩不羈了。無奈的遙遙的頭,又笑了。也許,是對美好童年的回憶。
站起身來,準備走出去看看外麵的大笨鳥。當他拿起地上的箱子的時候,眼睛的餘光使他看見了石墩上依然清晰的字跡。
“為了師門,為了刻骨仇恨,用禁一切所用。”
簡單的十六個字,表達了老頭對他的期望。玉康用手溫柔的撫mo著石頭。對著石頭說道:“石頭,我不知道老頭去那裏了。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我可以為了報仇,做到一切我所做。”說完。輕輕的拍了拍石頭,走出了雲霧。
“啊!你終於出來了!前輩呢?”大鳥看到新出來的玉康,一眼就認了出來。連就上來問道。
“走了。”玉康將手中的箱子丟給大鳥,說完就向山洞的方向走去。
“喂,說說清楚。走了去哪裏了?”大鳥連就追了上來。
“大鳥,從現在開始,我要把山洞裏的東西學光!”玉康在前麵走著,大聲的喊道。
“大鳥?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我有名字,叫麻雀鳥。或者麻雀。”大鳥永遠在名字上的問題很在意。
“大鳥。老頭走的很急。我也不知道去了哪裏。好了,你該去抓魚了,我都已經好多年沒吃東西了吧?”玉康轉過頭,對著後麵的大鳥微笑的說道。
“不是很長時間,也就八年了吧。”大鳥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