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來臨的通常都是很快的。這一天也不例外,高高的大樹上掛這一曲彎月。
“哈!”一個黑衣大漢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
“鐵子,怎麼困了啊?”和他站在一起的大漢有趣的問道。
“昨天那妞太野了,我這老腰都快累折了。”黑衣大漢錘錘腰,有氣無力的道。
突然遠處的草叢晃動了一下,兩人對望了一眼。都看見了對方眼中的警惕。兩人連忙都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握在手中。黑衣人把著槍向草叢走去,另一個人在原地用槍瞄著草叢。黑衣大漢拿著手槍,用腳踢了踢草叢。發現沒什麼異樣,收起槍,走回原地。
“沒什麼,也許是田鼠什麼的。”大漢捂著自己的嘴打了個哈欠說道。
“精神點吧,今天很可能就一言不和幹上。被到時候沒精神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那麼走了。”
“知道拉。”
他們在無所謂的談話,孰不知,他們的頭頂就有一個人在聽他們的對話。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跟著車隊來的玉康了。可以想象剛剛草叢的晃動很可能就是玉康作的。看來玉康的動作真的很快。
玉康筆直的站在房頂上,有趣的看了看腳下的兩名大漢。然後一個轉身,消失在黑夜之中。
就在剛剛兩名大漢看守的大門內,兩幫人正在談判。一方帶頭的是一個光頭,光頭張的還算凶神惡煞。後麵一大隊的黑衣小弟,穿的到是整齊。但是就是缺了點殺氣,給人們的第一印象就是小混混。
而光頭對麵的站著的是一個身穿迷彩裝的中年大漢。大漢後麵整齊的站著一派同樣精裝的大漢。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受過專業訓練出來的。很是嚇人!
玉康拔開天棚窗戶上的蛛蛛網,用耳傾聽。
“小雞嗓子!你說我強了你的貨,可要講個真憑實據。不要胡亂說啊!”中年大漢很是鄙視的說道。
玉康欣賞的點點頭,光這份氣質。就說明他不是一般人,而對麵的光頭。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光頭的嗓子就像被皮帶勒過了一樣。破嗓子拉拉著的說道:“怎麼?難道你還說我雞哥賴你來不成?我是那種人麼?”
中年大漢麵露苦色,他很是認真的看著對麵的小雞嗓子。“那也就是說,你賴定我了?”
小雞嗓子嘎嘎的叫了起來:“白虎,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我賴你,就是你吞了我的貨!”
中年人的臉色越發的黑了,他眯上了眼睛。緊緊的定著光頭道:“你今天是來找場子的?你好像不怕我們白虎幫了啊?”
“怕?我雞哥什麼時候怕過!你們說對麼?”小雞嗓子轉過身,對著後麵的兄弟大聲的吆喝道。
“對!”後麵穿著整齊,氣質流氣的小混混們大聲的回答道。
“哈哈,哈哈……”中年大漢突然大笑了起來!隨後,大漢後麵的兄弟也笑了起來。
“笑什麼笑!今天我就讓你們笑個夠。”小雞嗓子高聲的喊了起來。喊完過後,就聽稀稀拉拉的聲音從四周響了起來。隨後,就發現倉庫裏麵的個個能藏人的地方都藏了小雞嗓子的人。而且,他們的手裏還拿著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