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穆夕月歎了口氣說:“好想就這樣守著你!”

成子玉聽見話語,轉過頭去,穆夕月卻靠著車窗著似乎是沉沉的睡去,於是試探地小聲問:“二丫,二丫。你睡著了麼?”

穆夕月沒有反應,成子玉便也歎了口氣。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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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鎖,進了門,回了家。

小黃依舊癱軟在床頭,保潔阿姨帶走了三天的垃圾,卻沒有帶走穆夕月心裏的那些憂愁。

站在窗台,成子玉的車依舊停在樓下,車燈有節奏的跳動著,幾乎和穆夕月的心跳開始同步。

他舍不得走麼?

那為什麼又要拒絕上樓?

手機的響聲,在漆黑的屋子裏顯的格外的刺耳。穆夕月看著樓下的車燈,卻不想搭理,隨它吧!直到引擎的聲響帶著車燈消失在視眼裏。

終於還是忍不住點開了信息,

我是多麼想在你的港灣停留!

又要開始哭位麼?穆夕月靠著床頭,小黃肚子上淚痕都還沒有洗去。穆夕月終於是還是忍不住將心近的喊叫化作文字,

你的手有我不能觸碰的傾城溫暖,我的心是你不能了解的兵荒馬亂。就這樣吧!

清空了短信,穆夕月連衣服都懶得再去脫掉,便鑽到被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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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準備離開的林廉名被人推倒在地的那一刻,周若曼還不知道,這一次,自己終於引火燒身了。而人生便是這樣,不如意十之八九,很少有事情會按照你想像中劇本的那般發展。而自己在大多時候都更不會是小說裏的主角。

周若曼糊塗了,一個40多歲的潑婦,將一個粉紅色的香奈色朝自己臉上丟了過來,周若曼看了一眼這包,17萬。

滿臉怒氣的走到床邊,周若曼認出了那雙鞋,那是一雙耐克的運動鞋,周若曼著實有些搞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女人上身裹著溫暖的皮披肩,像這樣的人,為什麼會穿著絲襪,卻要配上一雙平底的運動鞋。

直到,這個女人一巴掌抽到自己臉上,腦袋嗡嗡嗡作響,被光著身子拖到地上。周若曼才明白,這個女人是來抓奸的,因為她一直罵罵咧咧的說:“讓我來看看你這狐狸精有多美!”

周若曼沒有說話,也沒有叫喊,想拉過被子擋住自己暴露在外的身體,卻每每都被這女人阻止。於是,隻是捂著頭,期望少挨幾個耳光。

那女人那雙耐克牌的運動鞋終於也派上了用場,周若曼心想,也許那鞋底的紋路都印在了自己的臉上。

這女人或者是打累了,走到站在旁邊的林廉名身邊問:“你怎麼不護著?”

“老婆,我錯了!有什麼事回家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