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有藥沒?怎麼不請個保姆?”胡英麗站在穆夕月旁邊問。

穆夕月眨了眨沉重的眼皮說:“藥?”這時腦子裏才突然有了思想般的記起了成子玉的事,手裏的杯子掉到了地上,趕緊抓住胡英麗的肩膀說:“成子玉……”說著太急,便咳了起來。

胡英麗一聽穆夕月這麼說,心想:八九不離十了,成子玉肯定是把這女人睡了。於是臉冷了下來,淡淡說:“不急,有什麼事慢慢說。”

“他被……”穆夕月心裏一激動,險些將這被綁架的事說了出來,硬生生將後邊的話停了下來。

胡英麗見狀於是問:“說唄?”

“沒什麼!”穆夕月捂著胸口又坐到沙發上,看著地上的水,覺得有些可惜。不過此時卻又不好意思再讓胡英麗幫著倒,於是將紙杯子撿了起來,放到茶幾上說:“我有個事想求你幫個忙!”

“求我?沒搞錯吧。”胡英麗重重的坐到沙發上,既然已經十之八九,這穆夕月和成子玉之間是有關係的,胡英麗一改之前語氣,一字一句地說:“我猜,你現在已經明白我來的目的了吧!那我就直說了,離成子玉遠些!”

穆夕月拿起杯子,走到飲水機旁邊倒水,聽著胡英麗這麼說,一時間也左右為難起來。心裏明白,她是來幹什麼得,可是卻不知道怎麼回答。頭還是覺得很重,混身也依舊是酸痛,將水杯抬到嘴邊,仿佛就要使掉混身的氣力。

冰涼的水,終於喝到了嘴裏,穆夕月覺得舒服了一些,於是轉過頭想對胡英麗說什麼,可是卻眼前一發黑,就暈倒在了地上。

胡英麗見狀,也著急起來。這都已經病成這樣了,怎麼也沒個人來管管,助理呢?沒朋友嗎?於是趕緊打了120,將穆夕月送到了醫院,盯著醫生護士一陣的忙和。最後坐在穆夕月的病床前,暗罵自己,怎麼就攤上了這麼一回事。

自己也就是心不硬,為什麼不轉頭就走,管她穆夕月的死活,真他娘的惡心,還得在這裏伺候著。想到這裏,胡英麗歎了口氣,心想:罷了,都是這成子玉搞出來的事,搞得我這麼惡心,還陪你成子玉的****套子來醫院。等你回來,我再慢慢和你算賬!

想著來醫院的時候,被醫生問東問西的就煩,不就一個發燒麼?多大的事,還必須做什麼全套檢查,不就圖點那點錢。坐在病床前,胡英麗望著穆夕月靜靜熟睡的樣子,心裏很鬱悶於是說:“你倒好,頭一倒,就裝個沒事人樣。我可是為了你跑前跑後,真……”

“嗬嗬!”門外進了個小護士,打斷了胡英麗的牢騷,護士給穆夕月放上體溫計,才接著說:“病人醒了就沒什麼事了,隻是發燒。你們也是,都燒成這樣了才送醫院。”

胡英麗也不好說什麼,隻是笑了笑說:“還好是我去了,不然死家裏也沒人知道!”

小護士一愣,指著床上的穆夕月問:“她老公呢?怎麼能讓她一個人家裏?”

“什麼老公?她單著呢,那有老公!”胡英麗本來就有些不高興,更是有些不喜歡這個多嘴的小護士,語氣也冷冰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