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夕月眯著眼睛想了好一會兒,又問什麼意思,可袁泰便微笑著搖頭。穆夕月搖頭晃腦地說:“他媽讓你們跟著他,我可沒聽見有說過可以喝酒!”

袁泰默默的喝著酒,突然似乎想到了什麼說:“嘿,我可沒有負傷!你這招也就對胡金好使!”

“真不說?”穆夕月問

袁泰說:“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故事。這些事的本來麵貌,留在心底的是美好的,要是講了出來那不就和將一個八十歲的老太太,脫光了衣服拍寫真一樣,別說別人看了會怎麼樣,自己看了也難受!”

穆夕月打了個哈欠:“煩人,那你撿能說的說,好不啦!”

成子玉悄然爬了起來,伸手搭到穆夕月的肩上說:“有一個姑娘……一見傾心,再見鍾情,求之不得,忘之不掉。火車帶走了我的人,可是卻將我的心留了下來!”

穆夕月被嚇了一跳,問:“然後呢?”

“然後,然後我要尿尿!”

看著袁泰扶著成子玉出了門,穆夕月用那已經被茅台搞得不能太清楚思考的大腦袋,努力去的想,成子玉說的事。或者是因為無聊,穆夕月卻覺得對袁泰的故事,自己總歸是沒有抵抗力,袁泰一旦起了頭,自己便想聽著他說下去。

或者自己的人生太無趣了,穆夕月嗯了一聲,這才想起成子玉呢?從來沒聽他說過他以前的故事。

等到成子玉坐到身邊,穆夕月問:“那你的姑娘呢?”

成子玉把手搭到穆夕月肩上,笑了笑:“那一任?”

穆夕月知道成子玉想逗自己,也跟著笑了起來,擰著成子玉的耳朵說:“你有多少任?”

“那可多了……”

……

……

直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穆夕月才發現自己一個人躺在了成子玉公寓裏。穆夕月回憶起昨晚的事,到最後醉得不醒人事,穆夕月也沒挖出來成子玉心底的那個姑娘,有些失望。

穆夕月看了看手機,已經快下午六點。身邊沒有人,起床洗了澡,下樓卻發現連李姨也沒在,坐在沙發上喝著水,給李狗蛋發了個消息:“我回了啊!在你這裏你不方便。”

開了門,胡金卻跟了上來,說是成子玉讓跟著。

穆夕月逗胡金:“你不是要揍他麼?怎麼他說話你也聽?”

胡金哼了一聲:“揍是要揍的,什麼時候想了再揍!”

穆夕月想了想,也許成子玉也覺得帶著胡金不方便吧,便拉著胡金進了電梯說:“正好姐缺個助理,以後就跟著姐,跟著姐有肉吃!”

下了樓,站在路邊等出租車,胡金才說忘了個東西。於是跑了回去,不一會便拿著個包又回來遞給穆夕月說:“那誰給你的!”

穆夕月明知故問:“哪誰啊?”接過了包,挎到了身上,將身上的手機錢包什麼的往裏一扔,才發現有張卡片,有個房產證。

穆夕月翻開了卡片。

二丫:

包裏有鑰匙,東西都給你搬過去啦!胡金麻煩你了。

花卷爹!

胡金望著穆夕月捂著嘴的樣子,小聲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