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醫生絮絮叨叨的說著什麼,麻醉的勁上來了,我聽不太清,直到喉嚨一痛,醫生將管子裏的鐵絲樣的東西插出來。放到我麵前,我才定眼一看是個魚骨頭,並不是刺。
這時才聽到這女醫生說:“看清了,拔出來啦!”
開始覺得惡心,也說不出話,插在鼻子中的管子又進去了一些。心中將這****的女醫生罵了百次,你媽地到是先把這管子先弄出來啊!伸手拿住那管子就往外拔,倒是醫生急了,抓住我的手,慢慢把這管子拔出來。
一陣幹嘔過後,恨恨的看了女醫生一眼:“大姐,你倒是先把管子取了,你再給我看拔出來的刺啊!”
醫生倒覺得滿委屈得說:“這肯定是要先給你看啊,不然出點什麼事又賴到我們頭上。”
我嘴上還是得說謝謝,心裏想著,去你妹的這醫患關係。有這麼可怕???
麻藥的勁還沒過,走到走廊上點了支煙。頭暈暈地,很舒服,喉嚨也不痛了,或者也是因為這點麻藥,自己感覺地有些飄飄然起來。
飄飄然的站起來,飄飄然打了個車,飄飄然買了些包子,飄飄然去敲門。以為她還在睡,正要打電話,可是張靜卻打開了門。
看不出張靜地表情,她轉過身去問道:“去那兒喃?”
看著小白的背影飄飄然地的說道:“拔刺去了!我給你說那醫生好變態…………”
飄飄然的說了半晌,好n也沒理我。自己感覺自己有些大舌頭,那麻藥噴到裏邊勁還沒過便又說:“等會再給你說,現在麻藥勁還沒過去。吃包子!”將包子放到桌上,我便團到沙發上去了。
張靜又回到床上去接睡,或者是因為麻藥,或者是因為昨夜長夢,在沙發上就睡著了。
我再醒來卻又不見了張靜,打了個電話才知道她去收拾他的小事業去了,讓我自己在家裏待著就好,我上了會網,無聊的很。
天色漸晚,我張羅了一桌飯菜,她打來電話叫下樓吃飯。我讓她先不點菜,樓下等著。將垃圾收拾了,出了門。
下了樓,我才被眼前的張靜給驚呆了,這兩日看到的她,萎靡不振,像極了頂著兩個黑眼圈的熊貓,雖說可愛,但純對沒有女人味。而現在我眼前的美女,化著淡裝,淡紅色圓點連衣裙,極為美麗。
“誒!還不錯啊!”我傻傻的說道。
“難道你之前見到的我,不好看?”走到我身邊打趣的小聲說道:“你都睡了兩天了,這會才覺得我漂亮。”
我說:“都好看!”
見我手裏提的垃圾便她說:“走吧,為了慶祝哥哥今天拔出魚刺,你想吃什麼,隨便點!”
我說:“你在這裏等我。”
她肯定有些不明白,不過還是老實聽話。
我跑去扔了垃圾,又去買了雪碧,見邊上有賣花的店,便去買了些紅的白的花朵。這才跑到小白麵前:“回吧,我都做好了。”
張靜啊了一聲,不過勾過我的胳膊,開心的說:“哎喲喂。哥哥現在都成了良家婦男了。”
我很開心:“咱不吃軟飯,之前的事對不起啊!”
於是兩人打打鬧鬧的回家,我讓她把花插上然後去拿碗筷,說道:“小白,問你個事,你知道大樹小樹差在那裏嗎?”
張靜拿著花到處找花瓶:“一個大一個小。”
我說:“不對。”
她還沒找到花瓶,又鑽到床下回答我:“一個高一個矮。”
我說:“不對。”
“啊,那差在那裏啊?”張靜猜不到,不過終於找到了花瓶,裝上水把花插裏邊。
“大樹小樹啊,都插在土裏!”我坐到桌前,擺好碗筷,告訴她答案。
哈哈哈,兩人快樂的笑聲,讓這本來冷清的小房間裏充滿了歡樂。我心想,也許這就是幸福,也許這就是幸福。
她告訴我,她開了個鋪子,每個月還是有些銀子可以胡口,問道我現在在做什麼,我卻有些不好說,隻是說沒有上班,在家休息。她倒是哈哈一笑,說包養我。我這會才覺得好像還是得去找個工作什麼的。雖然還有些許存款,可這無所事事之人,終歸不是好的。
……
……
今天天氣非常好,好的有些離譜,暗空萬裏。下了三天的秋雨終於是停了,這是我和張靜的第四天。
被張靜叫醒已是九點多,起來兩人收拾整齊,步行到了離張靜住的地方不遠處的一個商鋪。店招很簡單,棕色木結構橫條,上邊幾個紅色燈箱字,“小白誠品”打開門,是個賣衣服的小店。
張靜告訴我說,已經有一個月沒來開過門了,之前請的小妹妹辭職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