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了肚子,她開始收拾。我說:”我來唄。”
她阻止我說:“你就歇著吧,收拾了一天不累麼?”
收拾完了,張靜把躺椅推到我身邊,和我一起並排躺著看雨,問我:“哥哥,我睡的這椅子,幾個人睡過?”
於是我就搬起手指,一個一個的數道:“1,2,3,4,5,6……”
張靜大笑著,抓住我的手:“我說真的。”
我想了想,除了我姐,也就隻有趙靈,可我並不想讓她知道,於是我問:“我姐算女人麼?”
“除了你姐呢?”
“那就之前那個,沒了。”
去上廁所,看已經11點多了,便叫她進來睡了。沒有回應,再去看,已經睡著了,搖了搖沒有反應。
便想著看能不能把她抱起來,剛碰到她,她兩手繞上了我的脖子,唇就貼了過來。
張靜媚笑著說:“哥哥,你看人都睡了?”
我看了看對麵的房子,燈也關的七七八八了,便說:“嗯!進去了唄,外邊涼。”
她把我的頭往懷裏靠了靠,貼著她的****,又在我耳邊輕聲說:“如果,這會兒你把我推到牆上。我會從了你的哦!”
我說:“滾!”便想從她的懷裏抽身出來,她想在陽台上那啥麼?
張靜又把我抱得緊了些:“哥哥,求推倒!”
躺在床上,幫身邊熟睡的她拉了拉被子。想著她說的:“其實有時我們追求的,不在遠方,也許在我們的一轉身,便可看到那人。”
回憶起這七日的光景,張靜如五年前一樣的聰明,可愛。所不同的是臉上總是掛著一絲哀愁,我不知道我這段時光是否和也是此般模樣。
一次又一次的傷痛,都靜靜地埋伏在每個人得生命之路上。花開得諂媚,姿態頗高,刺長得嬌嗔,接觸極難。
長歎一聲,我是不如她的,這很長一段時間的再一次離群索居,無病呻吟的悲哀,將會把人推入絕境。往往天堂,地獄,在一念之間。
時常抱怨人情世故有太多欺騙和肮髒,抱怨衣食住行有太多不堪和麻煩。那幾年,忘記了用微笑著去釋懷一切,所以我得了很嚴重的病。
可是我知道,不管是我還是張靜,抑或是於素素,還有小李子,我們都一直很努力地在生活。不想在這個無情的社會被人踐踏,希望獨立,但是又渴望人群。
社會不同情眼淚,我已經記不得對我說這話的人,姓誰名誰了,簡單的一句話,我卻是到如今才真正的讀懂了,也似乎了解了張靜的堅強。
這許多年,緊緊跟隨著我們的仍然是,一段段爾虞我詐的故事,一場場聲東擊西的角逐。
在高位時,我沒有享受到成功,在沒落時,我也沒有享受到生活本身的平靜。我是失敗地。
我想,我應該反省一下自己。為何走了這麼長時間,心態還是不好,還在這紅塵陌世與古道夕陽之中來回晃蕩。
末了,我想把張靜叫醒,告訴她,我要帶著你望盡天涯路途,以此來回報你對我的愛情。